那位上校军医站起来说:“好的,我先来。”
他来到讲台前,大声说:“报告叶教官,我是上校连大军。”
叶文东向他点点头:“嗯,你开始诊脉吧。”
连大军为蒋大炮诊脉之后,凝神思索了一下,再次诊脉。
“记住了?”叶文东微笑道。
“嗯。”连大军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然后其他人,依次交替进行,总共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我根本诊断不出来任何异常!这是搞的什么啊?”
“是啊,我也摸不出来。”
“哎,这不是白费劲么!”
“这种培训,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是啊,诊断不出来,怎么治?”
讲台之下,有不少人开始如此议论。
砰!连大军用力地一拍桌子:“保持安静!不懂诊脉的,你们就现场学习!这是咱们华夏国的伟大医术,你们不懂,还议论教官?这算什么?!我相信,凡是懂得诊脉的,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好,现在诊脉的阶段,已经完毕了。下面,请连上校到讲台前面,麻烦你帮忙录制一下我治疗时的视频,注意录针法部分,不用录我的脸。录完之后,把视频分发给全班所有人。”叶文东此时,显然已经掌控了课堂。
“好!”连大军大步上前,准备好了自己的手机。
叶文东说:“最好由两个人录视频,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这样的话,大家对针法能够有多方位的直观了解。”
“我来!”另一名上校军医站了起来,“报告叶教官,我是上校严志宇,我和连上校一起为您录像吧!”
叶文东点头:“很好,谢谢。”
蒋大炮左右看看,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教室内那个行军床上,他吡牙一笑,有意调侃道:“要不要我脱衣服啊?”
哄!大家都笑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脱衣服有什么呀?”
“是啊!你不会害羞吧?”
“少废话,赶紧脱,让大伙看清楚点!”
于是,在大家的哄闹之下,蒋大炮就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衩,光着躺在了那里。
调侃瞬间就变成了现世报,他还真的有点羞涩,毕竟这是被动的献‘身’,总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
叶文东笑着说:“其实我行针的话,可以不需要脱掉衣服的。但是,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这样效果应该更好一点。”
于是,连大军和严志宇两位上校军医,就开始组织现场的秩序。
“大家可以围过来看,但是,不准出声!”
“距离不要太近!退后一点!”
“你们自己也可以录下视频,但不要靠近,别影响我们录,反正我们录的视频,还是要发给大家的。”
到底是军人,秩序很快就组织好了,叶文东拿好了银针,向两名上校军医点点头:“好,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