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微怔,以为是要聊傅宁焰,“您说。”
“刚刚看到多少?”
明溪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脸上闪过几分赧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主要傅怀深的声音淡定如常,问这种问题,像在问你吃了没,这种类似的家常。
书房灯光太亮,她看到了傅怀深大腿绷紧的肌肉,以及优秀的腹肌往下该看见的不该看的
都看见了!
说实话,挺有资本。
但这话不能承认,太尴尬。
“我没看清”
说完又觉得不对,没看清也算看见。
明溪连忙修饰道:“什么也没看见。”
傅怀深的眼神显然不信,但绿灯亮起,他不得不起步。
明溪耳朵发热,趁机找补道:“您放心,以后除了傅宁焰房间,我哪都不会去。”
傅怀深目视前方,淡淡道:“我身边没有女人,但偶尔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
明溪听得一头雾水,他们也不是聊这种话题的关系。
完全没必要跟她解释,她也不想听。
明溪不喜玩暧昧,索性直接问,“您什么意思?”
傅怀深被噎得顿了顿,解释:“毕竟你是宁焰的家教老师,保持好形象总是没错。”
明溪看着他,眼神清澈,“傅先生,我只管学生,不会管家长什么样,您不用在意我。”
学生是学生,家长是家长。
这界限划得门清儿!
傅怀深捏紧方向盘,语气平静,“宁焰是顽劣了点,但本性不差,你多担待点。”
明溪点头,“放心,我会认真教他。”
“不仅学习,品性方面也请明老师多多费心。”
“嗯,您不用客气,上次外婆的事还没来得感谢您,我会认真教导傅宁焰,算是回报您。”
红灯停。
傅怀深侧过头,双眸肆无忌惮地观察她,蓦地低笑,“一口一个您,疏离得我以为你不记得我这个人了。”
明溪认真道谢:“没有,医院的事我很感激您,一直记在心上。”
傅怀深倒也不是来跟她讨恩情的,转移话题道:“我现在不是你小叔,倒也不必用敬语。”
“啊?”明溪没想到他会介意这个。
转念想想也是,毕竟一口一个您,确实有把人叫老的倾向。
傅怀深睨她一眼,“还是说你跟司宴”
提到傅司宴,明溪就忍不住肩颈一抖,连忙撇清。
“没有,我和他没关系。”
见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傅怀深心里就有八成数,这是还没放下。
他淡淡应声,“没说你们有关系。”
后半程,一路无话。
明溪侧头看着窗外的星星,被月光照着的半张脸愈显白嫩,跟果冻一样,清透漂亮。
傅怀深微一侧眸,入眼就是这样一幅画儿。
那张脸渐渐和记忆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