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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明溪反应过来,傅司宴阴冷笑了下,“算了,你不用选,别人用过的,我嫌脏。”
她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傅司宴站在她面前,被西裤结实包裹的长腿岔开,落在她的身体两侧,微微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只一眼,明溪就明白了,小脸瞬间煞白。
她挣脱不开,只能紧紧闭上眼,声音都在发抖,“你、你疯了滚开!”
他掰正她的脸,找到合适的角度,指腹捻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拉向自己,说:“由不得你。”
明溪猛地睁开眼,脸涨得通红,愤愤瞪他,“你敢乱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近在咫尺,傅司宴棱角分明的五官有浓烈的压迫感,他扯唇泄出一声笑,那笑里的邪肆几乎溢出。
“这个孩子不想要,你就尽管这么做。”
简单一句,就吃透了她。
明溪不会拿孩子冒险,她哽咽道:“你会这么对林雪薇么?”
傅司宴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残忍和无情。
“我留着你,只是因为你好睡,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被惹恼的时候,通常没什么道理可言,什么轻贱的话都说得出口。
他冷冷撞上去,尾音带着一丝暗哑:“别跟任何人比,你不配。”
明溪尖叫一声,整张脸都泛着异样的潮红。
“唔咳咳”
见她痛苦的模样,傅司宴嗤笑一声:“没这么伺候过别人吗?那正好,我被你骗了这么久,总归要得一回第一次。”
明溪大脑一下子嗡嗡的,根本做不出思考,也作不出任何反抗。
只是机械的应对
傅司宴亦然,这一刻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上冲,有种,要命的感觉
他手指紧紧掐住她双颊的嫩肉,掐疼了也顾不上,灵魂已然出窍。
明溪整张脸被泪占据。
过往所有的甜蜜记忆都被一句“你不配”击得粉碎。
她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
剧烈的疼痛席卷着她,分不清是哪里,只觉得每一处都疼。
明溪闭着眼,白皙的脸上红得不正常,嘴被堵住,哼不出太大的声音,整个人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渐渐她眼神开始涣散,整个世界全变成刺眼的白色。
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穿着最干净的白衬衫,唇角挂着冷笑,对她做着崩溃至极的事。
终于,傅司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退了出来,捏着她的脸,冷声问:“怎么了?”
明溪想吐,说不出话,浑身疼得没有力气,感觉像是要死了。
傅司宴眼眸骤然紧锁,猛地抽过浴巾给她擦干,穿好衣服后,匆匆抱着她下楼。
车上,傅司宴吩咐一句:“去新北医院。”
明溪整个身体都是弓着的,额上是津津的汗,五官疼到扭曲起来。
傅司宴撑着她的后背,把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低头问:“哪不舒服?”
明溪没有力气,一双眼紧紧闭着,很难受的样子。
傅司宴看了眼,吩咐道:“快一点。”
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傅司宴抱着她直接上了妇科诊室,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等候期间,顾延舟过来了。
看到傅司宴的状态,他问:“你吃药了吗?”
傅司宴点头又摇头,说:“药呢?”
“这是药,不是饭,你这是当饭吃的,这么快?”
傅司宴皱眉不答。
顾延舟不满地拿出一小瓶,数量很少。
“这个是一周的量,时间没到,我不会再给你。”
傅司宴接过后,就手塞到嘴里几颗,接过周牧拿来的矿泉水,咽下去。
顾延舟很无语,见他一直盯着病房看。
他劝道:“你发病的时候,最好少靠近明溪,她那小身板能经得住你折腾?等你有时间的话还是去接受定向治疗,以免控制不住发生意外,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