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剖腹产手术。
上官景羡犹豫道:“医生,有危险吗?”
“羊水破了有一段时间了,产妇肚子里已经没什么羊水了,迟一秒,孩子就有窒息危险。”
医生严肃问,“怎么产妇快足月了,身边没个陪床的人?”
上官景羡怔了怔,没说话。
医生也不跟他多说,拿着签好字的手术同意书进去。
门外只剩下傅司宴和上官景羡。
傅司宴看着上官景羡,眼神似有毒,“裴行之人呢?他就是这么当老公的?”
上官景羡眼皮抖了抖。
他也不能说这两人是假结婚,没住一起。
正当他想着找什么借口时,裴行之浑身水汽的赶来,神色紧张道:“明溪呢?”
上官景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一个拳头砸在裴行之的脸上。
裴行之整个人重重地后退一步。
傅司宴眼底凝着熊熊怒火,一字一句道:“你告诉我,什么事,值得一个丈夫把怀孕快要待产的妻子一个人放在家里!”
男人浑身都是肃杀之气,步步逼问:“你最好说个合理的理由,说一个能让我不会打死你的理由!”
裴行之哑着嗓子,说不出来。
他现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都怪他,没有经验,让明溪乱吃的东西。
不然可能不会早了十多天。
别说傅司宴打他,就连他自己都想打死自己。
见男人说不出一个字,傅司宴再也忍耐不住,狠戾的拳头一个接一个砸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上!
上官景羡不能眼睁睁看着傅司宴揍裴行之。
但他也不能说他们是假结婚,裴行之一晚都没陪过明溪。
他紧紧拉住男人的手臂,喝止道:“傅司宴,你冷静点!”
傅司宴眼神凛冽挥开他,“怎么,你还要包庇这个不拿你妹妹当回事的男人?”
“不是,不是这样”上官景羡有口难言。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裴行之没错,他本来就不该给明溪陪床。
傅司宴冷冰冰道:“那你就别管,省得我连你一起动手!”
上官景羡:“”
眼看男人再次挥起拳头,他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下去。
“住手,这事怪不到行之,他压根就没陪过床!”
上官景羡终于说出口。
傅司宴的拳头在离男人只有001毫米的距离,硬生生停了下来。
上官景羡拉住他的手,低声迅速地把真相都告诉了他。
傅司宴站在原地,好久都没动一下。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他需要消耗一会。
上官景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告诉他,“明溪不告诉你,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希望你暂时装作不知道,等她愿意告诉你的时候,自会跟你说。”
裴行之也从地上缓缓起身,他脸上青紫纷呈,好不精彩。
“明溪这事,我也有责任。”
这些拳头,他照单全收。
“既然你知道了,就公平竞争,我喜欢明溪,且不会主动放手。”
这个事情,他不想妥协。
刚刚来的路上,他的魂魄好像要飞走了,他清楚知道,明溪已经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共存,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牵肠挂肚。
傅司宴眼眸冷冽,只一句:“你没资格!”
这时,医生再次出来。
满眼喜色道:“生了,两个男宝宝很健康,来个家属接过去。”
傅司宴追问道:“孩子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