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打着商量,“傅司宴,我自己回去行吗?”
男人眼眸中的冷意,天寒地冻。
他扛着她,上楼后直接扔进浴缸里。
水放出来,他三下五除二就给她扒干净,摁在水里给洗了。
明溪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木然的,甚至不敢反抗他。
害怕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可傅司宴就好像觉得她很脏似的,洗完放干水,又重新给浴缸蓄水。
水缓缓升高,傅司宴敛低眼眸,看着她。
“明溪,你没事和我说吗?”
明溪心里一瘆,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的肚子是有一点肉,但也远远没到显怀的地步。
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她怀孕。
她摇摇头,说:“没有。”
男人凤眸冷沉,“你确定没有事瞒着我?”
明溪抿着唇,沉默。
傅司宴拳头紧紧攥起,骨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度忍耐。
车祸时,薄斯年最后说的那句话是——
“要是我死了,帮我照顾好她肚里的孩子。”
孩子?
呵呵。
一个将死之人的托孤。
傅司宴垂眸看着明溪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也一寸寸的硬起来。
他给过她机会了。
半晌。
男人缓缓起身,屈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动作优雅迷人。
明溪坐在浴缸里,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瞬间脸都绿了。
她颤声道:“傅司宴,你、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薄唇漾着轻浮的冷笑,反问道:“这里还有什么能让我‘干’?”
明溪不敢相信,一张脸难看至极。
“傅司宴,我们只是协议”
男人薄唇蓦地附上来,用力咬了口她雪白的肩。
看着她为他颤抖,看着她为他害怕,让他有些变态的兴奋感。
“我有说过不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