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见到忍不住心疼,连忙上前伸手去扶他。
“啪——”
傅司宴猛地一下拍在她手上。
打得很重,像是很厌恶她的触碰。
明溪手背红了一片,眼也瞬间红了。
傅父说她是|鸡,说她是保洁,说她是晴妇,都没有现在让她觉得难过。
既然他这么不想见她,为什么不跟文绮说清楚,不要她来呢。
“傅司宴,你要是不想见我,我可以走,没必要这样。”
明溪眼角泪一直含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傅司宴冷笑,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
“怎么,是耽误你去找男人约会了,既然如此,你走吧!”
明溪气极了,牙齿都在发抖。
先是傅父对她肆意侮辱,现在又是他的冷嘲热讽。
她真是贱!
送上门来给他们轮番羞辱!
泪,抑制不住滑落。
明溪拿手抹干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咚一声巨响。
她脚步一僵,转头,就看到傅司宴面色惨白倒在地上。
顿时,心口一窒,快步跑过去。
男人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神色痛苦又苍白。
明溪慌了神,刚擦干净的眼睛又渗出泪来。
“傅司宴,你怎么了?”
“别吓我啊,能起来吗?”
可男人毫无反应,胸口刚换的纱布汨汨往外渗血,看着怵目惊心。
明溪吓傻了,都忘记叫医生。
这会才想起来,大声叫道:“医生!医生!”
没有人答应,她后知后觉去按床头的呼叫铃,刚要站起来,却被一只手猛地一拉,她整个人往下倒——
霎时,明溪整张脸白透!
用尽全身力气歪了下,才没有砸到傅司宴身上。
当她看清是傅司宴拉她时,又气又恼,“傅司宴,你疯了!”
他的手还死死攥住她的手腕,血腥味愈加浓郁刺鼻。
明溪快急疯了,挣了挣手腕,“你放手,我要叫医生。”
可傅司宴恍若未闻,他眼眸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要把人吸进去。
他说,“不要医生,只要你。”
下一瞬,傅司宴不顾胸前被血浸透,伸手扣住明溪的后脑勺,狠狠攫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