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任务保留时间后,时隔半个月,温郁第一次出了小区。
盛夏天,她戴着帽子,还特意戴了口罩,专挑阴凉地方走。
花2元钱上了公交车,温郁去了图书馆。
搜寻到书籍以后,温郁掏出来花了10元钱买的一支笔和小本子,心疼不已。
天知道这支笔竟然三块钱,一个记事本竟然七块钱!
小学生初中生竟然这么有钱的吗?文具都比包子贵了!
来不及细想,温郁匆匆找到地下管道修复技术的书籍。
一门心思记下那些工具和修复技巧。
直至闭馆,温郁才停手。
明知里面的技巧不一定适合未央城,但温郁也依然记了下来。
万变不离其宗,溪黎安应当能触类旁通。
夜色降临,川流不息的车辆来来往往,万家灯火,平添几分暖意。
温郁垂眸,想着这周末手里有点儿余钱,去疗养院看一下爸妈。
她看了眼时间,最后一班公交车还有两分钟。
一辆豪车突然自她面前停下。
车窗摇下,里面一张轻挑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哟,好久不见呀小温郁,最近在哪儿干活呢?真不考虑之前跟你说的女仆咖啡馆呀?”
温郁面无表情,往后退了步。
眼前这人是她家落魄前的对家少爷秦毅。
她找的二十多份工作都是被他搅黄的。
美其名曰给她一份工作,实则让她去他家开的会所当女仆。
实在是恶心。
“还生气呢?哎哟,别这么小心眼儿嘛,咱高中同学聚会,一个月后,你来不来?”
后驾驶座上又探出一个头,温郁先前的联姻对象苏安尹,“她应该不敢来。”
眼底满是轻蔑,这兄弟俩如出一辙的恶劣。
“去,为什么不去?苏安尹,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温郁冲着他伸出手。
先前一直没机会,玉佩是当初她和苏家联姻交换的信物,她家破产负债后,苏家如避蛇蝎。
要回他家给的信物后,温家给的信物却直言丢了。
可他们都知,那玉佩价值连城。
苏安尹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冷笑:“次次拿这个要挟我,不就是想要钱吗?一千够不够?”
说罢,从钱包里掏出来十张红票子,正要甩给温郁。
温郁一步上前,一把抢过来那红票子,皮笑肉不笑:“玉佩可不止一千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抵押给了银行,这些作为利息,一个月后见不到玉佩,同归于尽!”
铿锵有力,把票子往怀里一揣,转身上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