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渡拍拍小姑娘肉乎乎的脸蛋儿,“阿樱,别睡,小心着凉
顾樱慵懒的眯着眼,嘟囔,“那怪谁?”
赵长渡轻笑,爱不忍释的吻着小姑娘绯红的脸颊鼻尖还有尖细的下巴,“怪我,我给阿樱穿衣服
顾樱自然是害羞的,虽然成婚这么些天,两人早已坦诚相待。
但她还是没习惯他亲手给她换衣穿衣。
可今晚,他实在凶残得过分。
她当真是提不起半分力气挣扎,只得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呜咽着,“阿渡,我好累……”
赵长渡没说话,下巴蹭了蹭小姑娘的发顶,将散落在榻上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一件替顾樱穿上。
只是穿衣的过程中,多少有些难受。
他只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怀里小姑娘吹弹可破的肌肤被他弄得处处是痕迹,顿时眸光又黯了黯。
好在他还算理智,冷静的替她将衣服穿好,柔声道,“累了就睡会儿,睡醒了,就到家了
男人声线低沉淳厚,似有一股惑人的魔力。
疲倦潮水一般席卷而来,顾樱揪着他的衣襟,睁大黑溜溜的眸子,本想再说两句话,可实在扛不住这困倦,长睫微微颤了颤,彻底睡了过去。
赵长渡好笑的吻了吻某人的眉心,抱着怀里的人起身。
凤眸里柔情散去,黑沉沉的只剩戾气。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月颜公主,对着门外冷冷唤了一声,“进来
主子爷声音冷得可怕。
怀安硬着头皮推开房门,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刚想抬起头,又担心看了夫人会被爷罚,急忙又将脑袋垂下,“爷,今晚是属下办事不力……若非夫人机智过人,动作又快,只怕属下还跟无头苍蝇一般在宫里到处寻找爷的踪影,属下也是见夫人出宫后,才跟上来的……”
见主子爷不发话,怀安斜了斜眸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月颜公主,嘴角微抽,“属下是真没想到月颜公主竟然胆敢在陛下面前给爷下药……还敢把爷您从宫里偷运出来……这公主,真够胆子大的
赵长渡眉头锁着,冷冷的瞪他一眼。
怀安自知失职,咽了咽口水,赶紧干脆利落的下了个结论,“嘿嘿嘿,幸好有夫人在,才免于爷您失身于公主!夫人真是好样的!”
提到顾樱,赵长渡果然脸色微缓,不紧不慢的往外走,“找人将月颜公主送回宫
怀安立刻道,“是
赵长渡,“此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怀安道,“属下明白
月颜公主若当真这副模样被人发现了,必然会遭受非议,她又与小侯爷有了婚约,不管是为了小侯爷,还是为了月颜公主自己,今晚的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传了出去。
更何况,为了自家主子爷的声誉,这件事也只能该瞒多死就多死。
赵长渡走到怀安早就命人准备好的马车前,提脚刚要上马车。
“爷怀安欲言又止。
赵长渡睨着他,“说
怀安抿了抿唇,“属下追寻夫人前来的时候,发现了这只箭
一只箭头被呈了上去。
赵长渡进了马车车厢,依旧抱着怀里的人不肯放手,只一只手捻着这只精悍短小的箭头,“舒王府的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