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道:“我看过老陈叔的尸体,不瞒你说,我也悄悄带走了他的部分组织,经过我的化验,我发现他中了一种特殊的毒。此毒虽然不会让他及时身亡。可是不过两三天也会毒发而亡。
凶手在老陈叔中毒后再对老陈叔补刀,其实也改变不了老陈叔死亡的命运。所以,霍爷的下人折实可恨,应该依法处理,可是那下毒的人,岂不是更加可恨?难道,我们就让霍四爷的下人做了替罪羔羊,隐藏了真正的凶手吗?”
警长愕然:“这……”
“依薄夫人之见,薄夫人觉得谁才是真凶?”
菘蓝道:“百草堂丢失的药草,谁用谁就是嫌疑犯
警长顿觉案情明朗起来,不再焦虑结案的问题。反而虚心向菘蓝请教:“薄夫人,那药草若是制作成了药丸,再和其他药材一起中和,你说谁还分辨得出它原来的成份?”
菘蓝道:“你尽管放心,就算它被制作了药丸,也得遵循能量守恒定律吧。我有办法复原它原来的成份
警长便心里明了。
“如此,那就等竞技赛结束后再说吧
薄夙心比比干多一窍,他却提议道:“依我看,你们应该尽快结案。如此才能打消下毒者的顾虑。若是我们追着下毒这条路线,一旦打草惊蛇,也许她就改变了主意,故意放弃了用原来的药草
警长道:“薄爷说的极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警长离开后,没多久就传来结案的信息。
菘蓝接回了老陈叔父子的尸体,风风光光的给他举办了葬礼。
就在这多事之秋,竞技赛第三轮,角逐冠军赛拉开了帷幕。
这次,观众席座无虚席,走廊,过道都站满了人。
而薄夙高调的坐在第一排的位。他旁边,坐着一位跟他穿情侣装的少妇,不过她戴着墨镜。举止和薄夙看似亲密,却有莫名的有些疏离。
另一边则是薄夙的儿子爱城。
至于真正的菘蓝,则打扮低调,梳着丸子头,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来到比赛后台,作为工作人员,专门为大赛准备材料。
很快,大赛开始了。
老夫人和颜如玉各自将她们需要的材料都递到后台,让后台为他们临时准备材料。
菘蓝对比着老夫人和颜如玉的材料单,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她们两人都用了罕见的微毒药草,可是这有毒的药草,只要她们能够炙烤到位,便可入药。
材料单分开递传三次,当把三次材料结合起来,菘蓝便立刻发现了端倪。
她脱下白大褂,摘开口罩。然后走到前台。
此时,前台的比赛已经达到白热化的地步。老夫人和颜如玉都神奇的将危重病人的指标快速升级到生命体征平稳的状态。而且,两个人的用药手段,治疗措施还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台下的人吆喝一片,他们已经彻底被她们的炫彩技术征服。对两位选手,他们无比膜拜。甚至赞誉她们是国宝级人物。
菘蓝心里很是忐忑,人群对她们的疯狂膜拜,那是一种不理智的崇拜。她就怕,残酷的真相出来后,她们接受不了他们顶礼膜拜的人走下神坛。
比赛终于迎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