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依旧是异常。
沈晚星摇了摇头。
“宴会要喝酒,我不敢吃头孢。”
“那你就敢喝酒?”
贺西洲扯了扯薄唇,被她气笑了。
沈晚星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他的腰窝戳了戳,“我以为你会照顾的,谁知道你去照顾别人了。”她心里难过得要死,还是要说服自己这就是一场交易。
她的唇落到了他的下巴。
轻轻地亲了一下,又亲着他的嘴角。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她知道这是贺西洲喜欢的。他喜欢被人触碰,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喜欢这样的接触了,人是会同化的么?还是说她也是隐形的皮肤饥渴症患者?
“小叔,我亲戚走了。”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
贺西洲冷冷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病了,可是小叔就是我的药。你不敢,还是真的要守身如玉?贺西洲,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她嘴角扬起,笑得妖娆。
她惯用的激将法,在床上对贺西洲非常有效。
她将被子往上盖住了两人,被窝里对男人上下其手。最终,贺西洲还是将她给收拾了一顿。
她是越生病,越会作。
沈晚星睡得很沉很沉,她的眼角还有眼泪,被欺负得十分惨烈。
两个人在贺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面前保守着这个秘密。
天光大亮。
沈晚星睡眼惺忪,她打了一个哈欠,还是能够摸到男人的身体。
她蹭了蹭他的手臂,睁开眼用手指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
贺西洲也醒了。
“小叔,我喜欢夜里。”
天一亮,他就会离开。
他们两个在其他人面前就要保持着距离。
她亲了亲贺西洲的肩膀,指着他脖子上那道划痕说道,“是我留下的,都怪小叔不够体贴。”
贺西洲颇有些自暴自弃,随着她一起堕落。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小叔就是我的良药。”
她的嘴很甜。
贺西洲掀开被子,想要起身。沈晚星伸出脚,勾住了他的腰。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她伸手将贺西洲拉下,紧紧地抱着他,肌肤相贴。
“西洲!”
“阿洲!”
贺西洲的门外,陆纯敲了敲房门,怎么都没有回答。
这么早,她问过佣人了,今早上没见过贺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