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王豆豆的烧渐渐退去,恢复正常气色。
手臂一摆,数十根银针无端飞起,全部落入陈不凡手中。
好了,我先出去了。陈不凡立马转身。
不是不愿多看,是受不鸟啊。
一个大小伙子,十七八的年纪,谁能hold的住这种视觉刺激。
相声哥,谢谢你!
陈不凡有些诧异,这丫头会说谢谢?真是想不到。
微微一笑,顺势带上了门。
王豆豆什么性格?疯丫头一个,闲不住的。
这不,陈不凡刚刚下楼,王豆豆就穿好衣服跟随而来。
病刚好,不易走动。
没事,我感觉身体无比舒服。
不是还来大姨妈了么?
那有什么,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不会疼的死去活来,不存在这些麻烦。
去,给小爷躺着。
不要!王豆豆一口拒绝,接着话题一转,相声哥,你和表姐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开房了?
你俩有没有那个?用小雨伞了没?
好奇,八卦!
在她爷爷家睡得,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睡在一起了?
别说没有,就算睡一起又咋了?四年前我们天天在一张床上挤着。
切,又说那话。王豆豆切了一声。
去休息吧,别在这烦人。陈不凡摆摆手。
心虚了不是。
再不去,信不信我揍你。
凶什么啊,去行了吧。王豆豆晃了晃粗略扎起的马尾,向楼上跑去。
中午,陈不凡下厨做饭,顺便给王豆豆送去一些。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再正常不过了,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而王豆豆看着清淡且有营养的饭菜,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暖流,怔怔出神。
大姨妈,生病,不易油腻,相声哥给自己做饭都别样用心。
看了许久,才动筷子。
晚上!
陈不凡约李梓琪出来吃饭,不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而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巡捕局突然多了一些古武者,他们是干嘛的,是否为了叶家被灭一事。
李梓琪接到信息,十分纠结,该拒绝呢?还是该应约?
算了!
人无信而不立,不管男女老少,都是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