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炎月守卫森严,你是怎么。。。。。。”
初长夜问到最后也沉默了,眼前这个人可是活了几百年啊,很多事情都该知道的。
“草民这个人不值得害怕,因为没见过才在心中升起了恐惧,很多时侯都是恐惧在作祟。草民要是那么吓人,北澜长公主为什么要见我。”
听谢瑾翊提起了自已的妻子,初长夜瞬间有些炸毛。
“你敢伤害北澜长公主,炎月的地牢情况你是知道的。”
对于初长夜的狠话,谢瑾翊一点儿都不怕,这么多年狠话听的耳朵都快长茧了。
看到初长夜想去暴打谢瑾翊,张霜眠赶紧拦住初长夜。张霜眠觉得谢瑾翊挺合眼缘的,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不会就是这一种感觉吧。
“带路。”
初长夜在前面气鼓鼓的带路,张霜眠开始絮絮叨叨地跟谢瑾翊讲话。
“姑娘是哪里人,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啊。。。。。。”
谢瑾翊瞪了张霜眠一眼,“废话真多。”
谢瑾翊的宅子离长公主府并不远,没有多少路程可以走。越靠近长公主府,安排的暗卫就越多。怕是人还没进长公主府,长公主那边就已经知道了。
有暗卫请示出手试探谢瑾翊的身手,但都被白羽宸驳了回去。
等白羽宸一见到谢瑾翊,便觉得此人带给自已的感觉很熟悉,似乎此前二人并无什么交际。
谢瑾翊见到白羽宸后轻轻一笑,微微躬身向白羽宸行礼。
“姑娘为什么笑?”
“长公主生的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不论是谁见到长公主都会自愧不如吧。”
初长夜走到了白羽宸的身旁,听到谢瑾翊的回答忍不住冷笑。
白羽宸回头示意初长夜别这样,后又继续问着谢瑾翊。
“听说姑娘的占卜能力一绝?不知道本宫。。。。。。”
“殿下,天机不可泄露,但草民可以尽力帮殿下规避危难,保殿下一时安危。无论后来生下的是世子还是郡主,草民也可护其一时。”
白羽宸有些诧异,自已话都没说完,这姑娘就知道自已想问什么。
“好狂妄的丫头。”初长夜低声吐槽着。
“初大人可以对草民有意见,毕竟草民无法让到让所有人都喜欢草民。”
初长夜别过头一言不发,白羽宸拽了拽初长夜的衣角。
“他就这个脾气,姑娘别介意。还有,本宫可以跟你单独聊聊吗?”
外面的风很大,屋里就已经开始放了炭火。府内的物件都价值不菲,不少好东西来自前朝,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幅画。
画中那人很威严,还有三分威慑力。谢瑾翊发觉那人和白羽宸有几分相似,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就是先帝。
“有人说你活了至少百年,画中是何人是谁竟不知?”
“就算活了百年,草民也不可能认识所有人。他就算是皇帝,也没几人有幸见过他的容貌。说到底,草民不过是一名普通的黎民百姓。”
谢瑾翊感觉有些许热,毕竟这里是长公主府,更多的还是要迁就长公主的感受。
“你到底是谁?”
“看得出来,长公主殿下对草民的身份甚是好奇。”
谢瑾翊也不知该如何去定义自已的身份,自已也不是穿越者。其实谢瑾翊更像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创造出世界之后,让其慢慢发展,自已却沦为一个见证所有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