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池衡量了下距离,立刻明白了任榕溪的意思,他眸光深邃,顿了顿,“没有办法,这需要强大的臂力,还有深厚的内功,微臣还不能做到,不,应该说很少人能够做到。”
很少人,也就是说还有人可以做到的。
高台下,两队人马来了,商讨了一会儿,一队人马准备离开。
任榕溪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忽然叫了声:“不好!”
“怎么?”慕容池也跟着紧张起来,跟在她身后走。
任榕溪走到对面,也就是刚才太监坠落的地方,明黄锦盒掉落,盒子打开,里面的凤鉴不翼而飞!
正个朝廷陷入恐慌中。
凤鉴是掌管后宫的唯一信物,代表的是皇家的威仪,但是贼人却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凤鉴偷走。
金銮殿。
一排九个人,并列在殿下。
任榕溪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身体都崩得很紧,看来都很紧张。
“不对。”
慕容池因为凤后的身份,可以站在她的身边,此时听见她一声疑惑的两个字,反问:“哪里不对?”
“朕当时虽然没有刻意去数,但在朕的印象中,不止这么多人。”任榕溪食指弯曲撑着下唇,眉心微蹙,像是想到什么办法,豁然开朗,“你们按照刚才的队列,看看前后的人对不对。”
朱雀一队的人按照任榕溪的说法做,每个人都在前后张望,观察到倒数第二个时,一个慌张的男声忽然想起,“不对,我的后面不是他。”
他身后的士兵也指着他说,发出激动的声音,“对对对,我前面也不是他。”
“其他都可以走了,你们两个留下来。”
果然是这个原因,他们应该是有两个人,一个人负责刺杀分散注意力,另一个则先混入到这些侍卫里面,带走凤鉴之后,若无其事离开。
任榕溪胸口升起“果然如此”的喜悦,但随后又是头疼,虽然知道对方是怎么拿走的,但是谁拿走凤鉴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又为什么要拿走凤鉴。
这时,金銮殿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任榕溪眼睛顿时擦亮,“时渊。”
时渊旁边还站着笑嘻嘻的周连阳,肯定是这家伙去通风报信的。
慕容池抓住任榕溪的手腕,阻止了她朝着时渊跑过去的行动。
任榕溪甩开他的手,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这不是第一次了,在高台下面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当时是以文武百官作为借口,她也就认了,现在人不多,为什么他也要这样做?
“慕容池,你到底怎么了?”
慕容池笑容有些淡淡,“你是皇上,金銮殿是个引人注目的地方,你的一举一动,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时渊公子只是一名琴师,哪有你去迎接的道理。”
慕容池刻意贴着她耳边低声:“而且皇后的眼线还在,要是你有什么异常的行为,都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时渊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的亲密模样,又同是一身嫁衣,忽然觉得有些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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