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时渊打算冲过去,肩膀被老人按住了,他皱眉,十分不喜欢别人这么接触他。
“放开。”
“把这药吃下去。”老人撬开他的嘴巴,直接给他喂入一颗药丸,用蛮力迫使他吞下去。
“咳咳,这是什么?”时渊差点被要噎死。
“解毒丸,江湖上的人出高价跟我买我都没有卖,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烟雾有毒。”
“你也不算太笨嘛。”
老人走过去,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老眼微微一睁:“糟糕,是七虫七花七草山。”
什么七虫七花七草散,他不在乎,时渊蹲下去,将昏迷的任榕溪抱在怀里。
任榕溪嘴角微张,眉头深锁,额头和脖子都沁出了汗水,她似乎是在一个火炉里面,浑身好烫,鼻翼微微阖动,又像是刚从河里爬上来的鱼。
“这是什么回事,什么是七虫七花七草散?”
老人有些艰难开口:“七虫七花七草散就是用七种爬虫,七种花,七种草,研制而成,分量少的话,可以舒筋活络,再加一点点呢,就是有助雄风,这个分量这么多,相信不用我说了吧,要是一个时辰之内,没有阴阳调和,这丫头就会暴毙而亡。”
时渊的脸色阴沉,像是锅底一样,他双手钻进,像是进入了天人交战。
“你说的是真的?”时渊有些怀疑。
“当然了,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呢。”
老人心想:假的反正这小子又不知道,测试一下这小子对丫头是不是真的有心。
“我上次见她已经成亲了是吗,他在哪儿呢,由他来履行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时渊满脑子都在抗拒慕容池碰她,他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就是不喜欢看到这两人绑在一起。
但如果不是慕容池……难道其他男人就可以?
看得出时渊的挣扎,老人决定推他一把,“我还是去找找吧,看来他不在这里。”
“站住。我来!”
如果周连阳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的,因为时渊从来不会管人的死活,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可是他现在却为了要就任榕溪,愿意牺牲自己的肉体,前提是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自己上?
老人捏着下巴,坐在亭外,任冰冷的月光覆盖在他身上。
时渊把任榕溪放在床上,因为痛苦,任榕溪在床上扭成一团,只见时渊眉头深锁,迟迟没有反应。
“小子,如果你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我还是找她夫婿过来吧!”
时渊皱眉,凌厉的目光像是要穿射那层层的窗纸,落在外面的老人身上,语气不善:“闭嘴。”
“我只是提醒你,一个时辰。”
时渊薄唇紧抿,一件一件脱掉任榕溪的衣服,就像是美人鱼身上的鳞片被一片一片剥开,最后是诱人的身体。
光是这一项,就已经花光了时渊的力气,他坐在床边,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覆盖上去。
当捅破了那层本应不该存在的东西时,时渊眼底原本因为隐忍的血红,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声又一声的甜腻叫声从屋内溢出来,与那日刻意喊出的不一样,带着欢愉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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