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听到屏风外有脚步声,但是脚步声又停下来了,略显不耐烦的催促: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进来伺候?要不是看你是个雏儿,本官还不屑于睡你呢。整个泶城那么多女人,本官要什么样的没有,呵!
迷香的气味渐渐充满整个房间。
浴桶里的钱县令也瞬间感觉手脚乏力。
可他并未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只觉得自己是泡澡泡的太舒服了。
等他整个人坐都坐不住的时候,才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啊?!钱县令一声惊呼:你……你是谁?!
花榆勾唇冷笑:我是你祖宗!
花榆伸手直接将钱县令按进了浴桶里。
咕噜噜,钱县令瞬间喝了一肚子洗澡水。
感觉差不多了,花榆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捞起来。
啊——咳咳咳,救……咕噜噜!
眼看他要喊,花榆又给他按进去了。
如此反复,楼下的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和偶尔传来一些钱县令的闷哼。
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二人都露出一些猥琐的笑容。
侍卫甲:大人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上次睡刘家小姐的时候,还只是捆绑着,这一次竟然玩到水里去了。
侍卫乙:嗐,这算什么,昨晚上还把王家姑娘给吊起来玩呢!
听着楼上哗啦啦的水声,二人脸上笑容放大,殊不知他们的大人,已经九死一生了。
花榆好像涮拖把一样,按进去,捞起来,捞起来再给他按进去。
几个回合之后,那钱县令彻底没了力气,别说喊了,连呼吸都费劲儿了。
花榆见状挑眉道:现在认识我了?
呼……呼……钱县令喘着粗气道:祖宗,祖宗……你是我祖宗!
花榆满意的点点头,薅着他的头发,把人从浴桶里捞出来,扯了他的长袍,让他裹在身上。
钱县令全身无力,若不是头皮太疼了,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住。
花榆把他拖出来之后,就让他跪在了雁未迟面前。
钱县令有些紧张的抬头看了一眼雁未迟。
发现是个女子不免有些疑惑。
一旁的花榆见状皱眉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他觉得钱县令看谁都是一股子猥琐的眼神。
钱县令急忙低下头道:不敢不敢,不知二位大侠想要何物啊?求财还是求……
求?雁未迟冷笑一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别人求我的份儿!
啊是是是,求女侠饶我一命!钱县令怕死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
雁未迟继续道:你是逍遥王的人?
钱县令微微一怔,随后下意识辩解:不……不是啊,下官是朝廷命官,听从四殿下……
帮他恢复一下记忆!雁未迟开口道。
花榆勾唇冷笑,当即上前,薅住钱县令的头发,又是一阵涮拖把。
这一次钱县令窒息的晕过去一次,这种濒死感,让他彻底害怕了。
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身份和逍遥王关系,尽数交代。
原来跟之前那些官员的经历都差不多,要么是鱼战鳌对他们有恩,要么是他们有把柄落在鱼战鳌手上。
总之他的的确确是鱼战鳌的人。
雁未迟继续询问:旁的我也不想打听了,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鱼战鳌手上,到底有多少震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