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从身上换下来的脏衣服,打算跟他说完话就离开。
又干脆利落道,山庄这边打车不太方便,我提前点了网约车,一会儿就下去坐车了。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说吧。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商陆并没有应声。
他起身,把乔荞洗澡后的样子尽收眼底。
她大概是没有时间洗头,头发被淋得半湿,绾了个丸子头扎在脑后。
纤细白皙的脖颈,就那么白晃晃的露出来。
脖颈下一件灰色的棉质休闲长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的纤细。
那细腰,跟一掐就会断似的。
惹的商陆不由清了清嗓子,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道:
不用五分钟。
他很清楚他现在在克制着什么。
他也承认,乔荞又漂亮,身材又好。
对他有吸引力。
但仅仅只是生理上的。
不过是因为离了婚个把月了,他生理上的需要一直没有得到舒缓,所以才会冒出那种想要把她揉碎在怀里的念想。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那是因为爱。
他不想再被这个女人左右。
他想回到以前的理智与沉稳冷静,道,你应该知道,我父亲强行逼着我娶你之前,你我之间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乔荞干脆地问,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不如说得直接点。
离婚以后,你我也是两条平行线。我不希望再与你有任何交集。
也请你与我父亲,保持好距离。懂分寸一些,别再跟我们家攀上任何关系。
乔荞没有立即应声。
她短暂地思考了两秒,甚至没让自己有一丝一毫去悲伤去痛苦的时间。
很干脆,也很识趣地应声道,商先生请放心,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初识的时候,跟他陌生疏离。
只能疏离地叫他一声商先生。
好了。
现在又回归到原点了。
很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是她喜欢的办事风格。
拎着包包和换下来的脏衣服,她很干脆果断地走出了这个房间,下了楼。
从后门离开了。
商陆也没有耽误半点时间,下了楼,跟商仲伯道别。
你要求的回来陪你过生日,我也做到了。蛋糕也切完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去吩咐司机,小陈,去开车。
开什么车,天都黑了,你要去哪里?商仲伯还盼着他和乔荞能再发生点什么,荞荞呢,她换好衣服了吗?
商陆:她已经走了。
走了?是不是这臭小子对人太冷漠,这小妮子心里难受,所以才从后门悄悄走了?
商仲伯要被气死,人家乔荞专门过来给我过生日,给我做了蛋糕买了衣服,也给你买了衣服,好心好意的,你就这么把她气走了?
什么衣服?商陆问。
曾姨忙把乔荞给他买的白色t恤衫,拿过来,递上去。三爷,这是太太给您买的。
那衣服商陆只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地迈开步子,边走边说,丢了吧。
眼见着商陆已经走远了好几步,商仲伯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杯子,砸过去,你存心是要把我气死是吧。
杯子砸到了商陆的后腰。
他短暂地停了停步,明明是要离开的,又折回去拿走了曾姨手上那件,乔荞给他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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