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停滞,他又再度转动佛珠,跪在那里继续参禅念经。
这一切都在秦云的观察之下。
心中暗暗心惊,这老僧的定力有些恐怖。
陛下,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废了。
觉真今后,不可能作乱了。丰老轻轻道。
秦云嗯了一声,瞥向地上昏迷,渗透血迹的觉真方丈,眼中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
幽幽开口:慧生主持,你对朕的做法有怨言吗?
被忽然点中,慧生的牙齿不禁一咬,看向他双手合十,淡淡道:觉真言行有失,该罚。
陛下决策,并无过错。
秦云饶有兴趣一笑:噢是么?朕不知道回了帝都,是不是朝天庙的各方信徒又要联名上书,指责于朕。
慧生装傻,道:贫僧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秦云轻哼:不管你明不明白。
朕今天都要当着这漫天佛像告诉诸位,有些红线!
它就不能越!
朝天庙众僧,皆是一颤。
慧生目光闪烁,他总有种感觉,皇帝是另有所指,并不是说窝藏公孙瓒这件事。
从今天开始,朕为保佛门清净之地,能够安宁,不被外人所干扰。
所以留下一支禁军,维护秩序。
主持,可否同意?秦云忽然说道。
慧生心中更是一惊,随后低眉垂眼,念了一个佛号:陛下,贫僧听您的。
那就好。
朕也不希望觉真的丑闻传出去,所以主持多担待一些。
朝中还有要务处理,朕得立刻赶回去。
这把香,就留着日后再来烧吧!
秦云说完,手中的香轻轻一扬,横七竖八散落在慧生的面前。
而后极度霸道的迈着步子,离开天音殿。
来的多么干脆,走的就多么的干脆。
慧生抬起头,看向渐渐消失的背影,手中的佛珠竟是被一手捏断。
砰然一声。
佛珠四散在地。
他的眼中折射出怒火,狠毒,不解!
有僧人看着散落在地的香烛,更是羞辱心暴涨,香还可以下次再烧的吗?
这是威胁,这是羞辱!!
主持,他根本就没把咱们朝天庙放在眼里,极尽羞辱,难道就
闭嘴!
慧生罕见的呵斥,指了指觉真凄惨的身体:你也想要冲动,躺在那里成为残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