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把他吊在树上,本宫倒要看看这双手可以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皇帝来。”
树林的位置比较隐秘。
任榕溪去孤独曼寝宫里,被告知孤独曼在小树林里,孤独曼有意要让她到场,已经安排了一人带她过去。
“时渊。”
一入小树林,任榕溪就看到时渊被吊在树上,原本白皙通透的双手变得青紫,“把人给我放下来!”
这里总共站着八个人,没有一个听她吩咐,太监从亭内走出,“皇上,皇太后有请。”
太监嗓音沙哑得像一只鸭子。
任榕溪跑上去质问,“你敢碰我的人!”
皇太后眼角肌肉一抽,眼底卷出冰冷的怒火,嘴角冷冷笑出,“你这么跟我说话不怕那个小琴师没有命吗?”
任榕溪抿了抿唇,呼吸急促,回头看了眼受苦的时渊,被悬挂在树上,烈日高照,好像是是晕了过去,他怎么可以受这种罪!
孤独曼最喜欢就是看到这种场面了,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内,没有变数。她凝视着任榕溪,嘴角笑意轻蔑。
任榕溪眼眶泛红,“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宫这次只是警告,是惩罚你在早朝与秦炎联手违抗本宫,下次如果在出现这种情形,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孤独曼转身从亭子离开,也带走了一大队人马,留下任榕溪和时渊,任榕溪追了上去,“你们把人给我放下来再说啊!”
一队人马头也不回的离去。
任榕溪无助地站在原地,好在她小时候爬过树,虽然是摔下来过,但,但是好歹也爬过不是。
大概是因为救人心切,任榕溪很快爬上去,她不敢看地面,怕一看地面,就会手脚发软,不仅就不到时渊,连自己也会摔下去。
眼看着绳子就在眼前,任榕溪就在想要去看时渊的伤势时,不小心看了眼地面,结果整个人失衡,差点摔下去。
好在,好在她身体往前一扑,抓住了树干。
“时渊,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
时渊听到她的声音,无力的睁开眼眸,任榕溪紧张的眼眸陡然出现眼前,他咬牙骂:“笨蛋。”
“你干嘛又骂我笨啊!”任榕溪手脚软到连解开绳子的力气都没有,还要挨他的骂,心里酸溜溜地滋生出一股委屈。
“你不能找一个会武功的人过来吗?”
“我听到你出事,就马上赶过来了,哪里管那么多,你的手都发紫了,你动一下,动一下给我看啊!”任榕溪真的怕他的手就这么废掉。
“不动,绳子给我解快点!”时渊有气无力。
“不行,你一定要让我知道,你的手有没有事。”任榕溪虽然这么说,但解开绳子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只是这个结很难解开啊。
时渊咬牙:“这个时候还要看我手指有没有动,任榕溪,你脑子是不是缺了一半?”
同时,任榕溪突然解开了绳子,时渊掉了下去:“你有没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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