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这人怎么躺在地上啊?”
“应该是喝醉了吧!年纪也不小了,喝酒喝的这么凶,八成是被家里的老婆赶出来了吧!”
在一阵喧嚣声中,张树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迷迷糊糊之中看到这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头顶还是蓝天,吓得他立马惊醒了过来,猛地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
然而后背和后脑勺传来的疼痛让他疼得呲牙咧嘴,下意识摸了一下。
触碰到后脑勺上的肿块时,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跟着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记得昨天晚上隐隐约约看到了乔川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乔川不是被傅廷川派到了很远去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跟傅廷川脱不了关系,说不定这个乔川就是被他特地叫回来教训他的。
想到这儿,他有些生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远离了人群。
越长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他走到僻静处,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现在不用等了,立马对鹿羽恩动手,你去找点人,越多越好。”
交代了几句之后,他也顾不上头上的伤了,立马就在马路边上叫了一辆出租,直接去跟手下汇合。
一番规划之后,他们决定今晚就行动。
本想跟着他们一起,但是头上的肿块越来越疼,无奈之下,张树平只好去了医院,让手下带着那帮打手过去。
夜晚很快就来临,那些打手早已经等在了他们必经的一条小路上。
恰好这边,傅廷川和鹿羽恩吃完饭在外面散步,不料走着走着突然冲了一帮人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在傅廷川能打,鹿羽恩也逮住机会给小区保安他们打了电话,这才将他们全部制服。
“傅总,这人我们就送去警察局了。”
“等一会儿,这些人我来处理吧!”
碍于傅廷川是这别墅区的大业主,这个面子他们又不好不给,只好都同意了下来,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为了避免被别人看到,他们很快就被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你们是谁派来的?”
“没有谁!是我们兄弟几个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带头的男人即使被帮助了手脚,表现的也格外的嚣张,那语气更是嚣张至极,令人格外不爽。
“我知道你们都是专业的打手,看你们的身手,应该才刚混这个圈子不久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把头一扭,似乎对他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吗?只要我一句话,别说是你,你全家都得付出代价。”
傅廷川的眼里充满了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对他们动手一样。
为首的男人虽然还是不肯服软,但是却也不敢多顶撞一个字。
其他的几个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毕竟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傅廷川。
“还是不肯说吗?”
“我说!”
旁边一个小兄弟主动站了出来,傅廷川和鹿羽恩立马就朝他看了过去。
“是一个姓张的人让我们做的,具体的雇主信息我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