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英气逼人,已是一副商务装扮。
“一会儿就去。”厉擎屿从床沿边起身。
“我也要起来了。”
“非要回去?”
“嗯。”宁熹撑着身子坐起。
厉擎屿便也没有勉强:“行,老朱在外面,一会儿让他送你回沙溪。”
宁熹点点头,忽的想起一件事:“那个,孤男寡女,共处一车,合适吗?”
“车子在行进,老朱要开车,你们共处一车,自然没问题,车子停着,静止状态,他空闲,你们共处一车,就不太合适了。”厉擎屿回道。
宁熹:“。。。。。。”
本想拿他的话堵他,没想到他还振振有词。
“知道了,滚吧,我要起床了。”
厉擎屿笑:“好不学,学殷焰。”
宁熹怔了怔。
学殷焰?
哦,童弦音昨晚说殷焰让她滚。
宁熹撇嘴轻嗤,掀被下床:“学他?别侮辱我。”
她才不会学他!
见她进了卫生间,厉擎屿朗声道:“那我去上班了。”
“早该去了。”宁熹关上卫生间的门。
——
《最前线》杂志社,童弦音刚在自己的位子坐下,辛莺莺兴高采烈过来,将一杯星巴克的咖啡放到她桌上。
“请你喝咖啡,等周末我再请你去吃大餐,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没事,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就好。”
童弦音本想问她为什么要找个陪酒的兼职,想想还是没问。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凡有别的出路,谁会去做这种卖笑陪酒的事?
“惹什么麻烦?”辛莺莺笑,“如果指的是,你让我登上了销售冠军的宝座,惹得大家眼红嫉妒这件事,那确实是给我惹了麻烦。”
童弦音没懂:“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太厉害了,昨天晚上你推销出去的酒最多,所以,我的提成最高,成了冠军。”
童弦音怔了怔。
“原来你们的收入,还来自卖酒提成。”
难怪昨天晚上殷焰问她:不给我推销酒吗?
“童姐,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喝掉那么多酒的?传授传授经验呗。”辛莺莺嬉皮笑脸道。
童弦音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我也没推销,是运气好,他们喝酒的人多。”
确切地说,是敬酒的人多。
好多人都来敬殷焰,然后殷焰又是一口闷,大家就只能跟着都喝光,她给他们那么多人倒酒,自然就消耗了一瓶又一瓶。
所以,她也没说错,确实是她运气好。
“童姐谦虚,不愿意说也没事,反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周末大餐走起。”
童弦音笑:“行,上班了,快去工作吧。”
“得嘞。”辛莺莺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回去自己座位。
童弦音给电脑开机。
她不是不愿意说,她只是不想提殷焰。
《最前线》杂志社跟《新闻头刊》杂志社一向死对头、水火不容,殷焰是《新闻头刊》的老板,总归有些微妙。
刚拿了咖啡喝了一口,准备开始工作,就听到有人惊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