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再次愣了。
他竟然连仝宴都知道?
哦对,今天晚上在新溪大酒店碰到了仝宴,当时宁盼就在楼梯上看着。
宁盼知道她跟仝宴曾经的关系,想必添油加醋跟他们讲了一番。
“不是。”宁熹回道。
厉擎屿显然不信,轻嗤了一声,但也没有多说,拿了中控台上的烟盒准备拿烟,大概意识到她在,又扔了回去。
“那是谁的?”他问她。
宁熹抿唇。
她也想知道是谁的。
“这好像跟厉总没关系吧?”
厉擎屿笑:“所以还是仝宴的。”
宁熹不想跟他纠缠这个问题。
“厉总这么晚过来,应该不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吧?”
“就是问这个问题。”厉擎屿回得也快。
宁熹再次愣了。
很意外,非常意外。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一个男人深更半夜跑来问这方面的问题,意味着什么?
这原本跟他无关,他却如此关心,意味着什么?
她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
虽然宾利车内的空间很大,但毕竟一个在主驾上,一个在副驾上,能隔多远?
她甚至都能嗅到他的呼吸,淡淡青草薄荷,夹杂着浓郁酒香的呼吸。
“我。。。。。。我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厉擎屿问,眼睛里的迷雾似乎更浓了。
宁熹望进他的眼睛:“厉总现在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