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车商有KI,猜你会来。”
程安宁不信,多半有他的眼线,给他通风报信,不然怎么知道她下榻的酒店,“然后呢,你又要干什么?”
周靳声定眼看她,“又闹脾气了,怪我这段时间没来找你?”
周老爷子葬礼后,他很忙,没有去过桦市,但是电话和短信不断,每次没聊几句,她就要挂断,最后一次警告他,别搞得跟偷情一样,她不想,也不愿意,说完火速挂断拉黑。
程安宁靠着桌子站稳的,捏紧手机,垂眼说:“我没有闹脾气。”
周靳声靠近了点,她到底喝多了,反应没平时敏锐,被他困在椅子和他胸膛之间了,她如临大敌,双手搡他胸膛,不小心碰到他肩膀的伤,他倒吸了口冷气,闷哼一声。
程安宁当即怔住,“谁让你动手动脚——”
周靳声面色还是白的,他这肤色,跟常年不晒太阳的吸血鬼有的一拼,肤色是病态白,性格也是病态阴鸷的。
趁她有几秒不备,周靳声抽走她手里的手机,她手指一空,抬头看去,手机被扔在了床上,她怒了,“你又干嘛,摔坏你赔啊!”
“赔,把我自己也赔给你。”周靳声垂眼,露出双眼皮的褶痕,他眼窝也深,轮廓立体,不输外国人的立体感。
程安宁喝的也多的,脸颊两团驼红,跟上了腮红一样,眼眸漆黑是湿润,她化了妆,大地色的眼影,眼线微挑,多了几分小女人的韵味,不失清纯,喝了酒的缘故,没有平时排斥他的那么强距离感,反而多了一股欲拒还迎的劲。
“谁要你,我这不是回收站。”
“回收站?”周靳声扬了下眉头。
“难道不是?你就算离婚了,也是二手的,我不要二手的,离我远点。”
他个高,下半身牢牢贴着她的腿,她往后仰,双手撑着桌子,后背挨到墙壁,没有退路,而这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身体不是二手的。”
周靳声配合俯身,双手撑在卓沿,以绝对占据的姿势将人困在怀里,身上的气息也在源源不断传递给她。
“谁知道呢,到我这也许早就是三手四手的,我不和你打辩论,你快起开!”
她这下确定,他肯定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然不会知道她要买车,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周靳声眼眸一寸寸暗下去,“别扭了,再扭,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做点什么。”
程安宁的酒清醒大半,不敢动了,身体本来就热,他靠得这么近,更热了。
周靳声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晚上跟谁喝了酒?”
程安宁避而不答。
周靳声更低下头来,问她:“和同事?还是应酬?”
“你先起开,我腰疼脖子疼,还有你,你能不能别动不动掐我下巴,都疼!”
这个姿势对她极度不友好。
周靳声松手,后退一步。
程安宁重获自由,往房门那边挪,还被挪到,他一步跨过来,捞过她的腰身,一把抱起,程安宁随即被放置在床上。
他欺身压上,大掌钻入她衣领,空荡荡,问她:“又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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