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太医!
他一定是担心谢清黎输了毒科比试,干脆豁出去了,现身想要帮她参与比试!
谢清黎站起身,焦急地道:“他、他的确是我们大殷的太医,只是、只是前几日出去办事了,昨夜才赶回来,还不知道比试延后的消息。”
花满意咽下满腹疑惑,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昭恒讶然地啊了一声,“那你们谁随我同去,将人领回来。”
谢清黎点点头,“劳烦长公主了。”
昭恒状似无意地扫视了一眼,见大堂里再没别人,眸里多了一丝失落。
花满蹊和谢清黎让人准备了马车,跟在昭恒身后,前往皇宫。
在马车上,花满蹊悄声询问。
得知了洛太医也来了夏国,才明白那个人是谁。
一路到宫门口。
昭恒端坐马上,服侍把手宫门的禁军侍卫。
“先前抓的那个人,现在何处?”
禁军侍卫拱手回报:“禀殿下,毛统领说此人居心不良,恐要行刺,将人押送去了诏狱审问!”
昭恒点点头,没再多问。
谢清黎听得清清楚楚,猛地攥住了花满蹊的手。
“诏狱?洛大人年事已高,如何经得起诏狱审问?”
花满蹊皱起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昭恒长公主转述了一遍,领着谢清黎她们,一起前往诏狱。
走在路上,长公主无奈叹气。
“你们这位太医,也不知怎么想的,如何问都不肯说出姓名。实在怨不得禁军统领起疑。”
花满蹊干笑了两声,“出门在外,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昭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谨慎到我们皇宫来了?他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谢清黎满心担忧,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说笑。
不多时,马车外又响起昭恒的声音。
“你们殷国的男儿,也挺有意思的。”
花满蹊啊了一声,瞥了谢清黎一眼,故意询问,“殿下说的是哪位?我们大殷这次来了不少男子呢,光禁军就有一百人!”
昭恒咳了一声,“就是那个姓萧的……还有皇族那个竺郗,都能算得上风姿卓绝。”
花满蹊朝谢清黎挤挤眼。
看得谢清黎嘴里发苦。
无论走到哪里,萧珩总是耀眼夺目。
谢清黎心里突然就生出了深深的疲惫感。
马车很快就停到了诏狱门口。
谢清黎见到洛太医的时候,他刚被扔进牢里,正准备要上刑。
有昭恒长公主出面,洛太医还是平平安安地出来了。
接了洛太医,谢清黎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她真心实意地同昭恒道了谢。
昭恒大度地摆摆手,“不必客气,既然人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险些忘了同你说,后日要比试两毒、蛊两科,谢大人可别忘了。”
谢清黎点头应好。
送走了昭恒,谢清黎才回身看向洛太医。
他在诏狱里虽然没受刑,但也被人踹了好几脚。
此时扶着腰,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神色萎靡不振。
谢清黎又心疼又好笑,扶着他上了马车。
“您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啊?他们问了,您照实说就是了。”
洛太医揉了揉腰,低低地叹了口气。
“这不是发现比试延后了,怕老程他们知道我也在,才不敢透露姓名嘛。”
结果闹了这么一通,只怕也瞒不住了。
谢清黎摇了摇头,好笑地问道:“那您要不要见他一面?”
洛太医的动作一顿。
“老程知道了你的师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