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身上的蛊要解开,是一个挺漫长的过程,按现在的说法来讲就是怎么也得一个疗程吧
过程略微有些复杂了,就连王惊蛰也不清楚,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在场,不过有一点挺让他欣慰的是,小草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有种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味道了,小脸又重新的焕发了青春和活力。
在他们来到苗寨的第三天,茅小草眼仁中的那两道黑线消失了,这意味着解蛊也快到了尾声,再有几天差不多就能完事了。
这些天里,王惊蛰也难得的享受了一段安静的时光,他一直都闲逛在苗寨中,体会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感悟着这里的祥和,每当小草一天的疗程完事之后,两人都会漫步在寨子边的河旁,牵着手依偎在一起,沐浴着夕阳的光辉,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下了,人的情绪都莫名的好了起来。
可惜,有一点王惊蛰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石头落下了,小草心里却一直揣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还得有段挺漫长的时间才能放下,或者放下的时候也会把她给砸个跟头。
因为王惊蛰三十岁时,天谴的那到坎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呢!
"如有有一天,你也碰上和我一样的状况,我也许做不了什么,但我肯定也会像现在这样,不离不弃的陪在你身边"小草挽着王惊蛰的胳膊,很认真的说道。
王惊蛰听了,就呲牙笑道:"这是投桃报李,和我诉忠心呢"
小草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总有一天你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记起来了。
"唉,跟你说件事呗"
"病好了,你的某些小心思是不是也活跃起来了,比如为了感谢我的不离不弃生死与共什么的,你是不是打算跟我来个人情债肉偿什么的呵呵,中,中"王惊蛰跟条眼睛冒光的狼狗似的,一个劲的点着头。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如何"小草媚眼如丝的瞅着他,在王惊蛰耳边吹着气说道:"你天天晚上都睡地下,今天我特许你睡床上来"
瞅着眨着机智眼神的小草,王惊蛰咽了口唾沫,顿时夹着裤裆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那么假呢"
"你就说,你上不上床吧"
"还……是算了吧,我怕你的蛊没解完,你再传染给我了"王惊蛰捋了下头发,矜持的说道。
"看你那个小胆吧"茅小草撇了撇嘴,随即叹了口气说道:"这老人家说,他可能没有几年好活的了,全靠着一口气撑着,心愿了了,人差不多也就该阳寿尽了,他本来就是搞技术工种的,人要死了的话,手艺就有可能失传了,说来挺可惜的"
王惊蛰哦了一声,皱眉说道:"传给你啊这宅子里大把的苗人他不能找么"
"苗寨里的人,一辈子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是不会轻易走出这个寨子的……"
王惊蛰一听小草的话就悟出来了,这老头是起了收徒的心思,打算把自己下蛊的本事交给她,按理来说这也算是好事,不过王惊蛰却觉得,蛊这玩意有点邪门。
特别是,传说中有一种蛊叫绝情蛊,说是苗女要是给哪个男人下了的话,这男人一辈子就被盖上戳了,要是变心的话,受的苦就跟万箭穿心似的,那感觉绝对酸爽,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