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吏能说会道,难不成他傅易瑾就不会回怼过去吗?
随意就让人拿捏住,或者是受欺负之类的事,傅易瑾说什么,都不会让自己去承受的。
“不是凭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得听,而是你心虚了,你不敢了,你怕傅修衍晚上的时候,去找你,对不对?”
翟吏薄唇轻言,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离谱。
莫名的,裴凉宫听的,心里一阵暗爽是怎么回事?
想治住傅易瑾,除了傅修衍外,还得是翟吏。
没想到翟吏怼人的时候,是带着三分冷漠,四分讥讽的。
隐隐的,裴凉宫感受到了,身后似乎冒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不用看他都能猜到,这股冷气,是从傅修衍身上散发出来的。
就是不是很清楚,好端端的,傅修衍干嘛这样。
“真是离了大谱,这位先生,造谣可是违法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番话,很有挑拨离间我跟修衍之间的兄弟情。”
“即便他已经死了,在身份上,他依旧还是我的弟弟。”
“你这样就是对死者不敬,晚上怕做噩梦的人,是你才对。”
傅易瑾脸上闪过了一丝狠毒,回应翟吏的话,那也是一句比一句犀利的。
见傅易瑾顺着自己的话说,还说的有模有样的,翟吏笑了,就是不再开口了。
两眼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出现在傅家别墅门口处的盛婉郁身上。
这也就是裴凉宫身后站着的,傅修衍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冒冷气的最大原因。
顺着翟吏的目光看过去,裴凉宫心里咯噔了一下。
别人或许还有可能被自己的措辞糊弄过去,可是盛婉郁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盛婉郁跟傅修衍可是夫妻,关于他们对对方的身形,一举一动,是什么样的,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只希望傅修衍见到盛婉郁的时候,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样才不会真的露馅了。
“傅易瑾,你也知道今天是修衍的追悼会,你这样跟一个外人吵,像话吗?”
盛婉郁逆着光缓缓朝傅易瑾走过来,说出口的话,是对傅易瑾极度的嫌弃。
她知道傅易瑾是巴不得傅修衍死的,现在对方如愿以偿了,为什么还要破坏傅修衍的追悼会呢。
这样的话,该做噩梦,怕被傅修衍找的人,应该是傅易瑾才对。
“婉郁,我没有……不是我跟他吵,是他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很过分。”
要不是对方把话说的太过分了,他又怎么可能会选择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说出这种话。
傅易瑾只觉得心里憋屈极了,若非是场合不对,高低他都不会让翟吏好好的,活着走出傅家的大门。
听着傅易瑾狡辩的话,翟吏又笑了,这次还特意的笑出声来,正好盛婉郁跟傅易瑾都能听到。
“呵呵。”
听着翟吏的笑声,傅易瑾只觉得刺耳极了。
没有听错的话,对方摆明了,这是在故意笑出声,引起别人的注意吧。
瞬间,傅易瑾沉着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
比锅底灰还要黑的脸色,看的裴凉宫有种想笑出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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