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的亲人,被打成这样,难免有些慌乱。
“茵茵,黄伯怎么样?”
这时,陆尘突然风风火火的走进病房。
“大叔!你终于来了!”
黄茵茵一见,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连忙道:“刚刚医生说了,我爸身上多处骨折,内脏破损,皮肉上布满各种伤痕,好像被人用过刑。”
“用刑?”
陆尘眉头一皱:“你们以往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黄茵茵立刻摇头:“我爸老实本分,天生胆小,从不轻易得罪人。”
陆尘没吭声,走到黄伯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其脉象。
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黄伯受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所用的手段,却极其残忍。
施暴之人,故意避开了要害位置,就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人。
让你品尝痛苦。
能做出这种行为,要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就是纯粹的变态。
“黄伯,能听到我说话吗?”
陆尘轻声问道。
黄伯眼皮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声音沙哑且虚弱:“陆。。。。。。陆先生。”
“黄伯,别担心,我会把你治好。”
陆尘一脸严肃的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告诉我。”
“嗯。。。。。。”黄伯微微点头。
“我问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陆尘开门见山。
“不。。。。。。不知道,我今天去皇甫家送药酒,有人故意刁难,还把我折磨了一番。”黄伯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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