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
陆斐仰头看着我。
夫君前两日与我观赏风景,
感叹深秋寒凉,
满池枯荷萧瑟。
我娇娇软软地说,
如今我有一朵莲花,
常开不败,
夫君可愿与我共赏?
这种半文半白的说话方式是鸨母教我的。
她说,
男人一般喜欢有才学的女子,
又不希望她们太有才学,
最好那零星的几点才学,
都能用在他们身上。
陆斐果然与众不同,
他压根儿不吃这套。
只是无奈地瞧着我:
说人话。
我扯开衣襟,
把那朵纹得十分精美的莲花展现在他面前:
陆斐,
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的目光落过来,
顷刻变得幽深。
然后我们就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我虽然已经醉得晕晕乎乎,
但还是记着陆斐的腿,
生怕加重了他的伤,
十分小心。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
深深地看着我:
盈枝。
我抽空应声:
嗯?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