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凉州长街静寂无声。姜知意一路来到拱卫司。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入夜的凉州长街静寂无声。
姜知意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陆辰安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陆辰安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陆辰安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姜知意,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姜知意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陆辰安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姜知意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陆辰安,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姜知意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陆辰安,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陆辰安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姜知意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陆辰安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陆辰安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姜知意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陆辰安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