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湿布揭开,张大贪婪的呼吸着。
为何要杀胭红陈仲和田文是不是你杀的薛云脚放在张大双腿之间,随后淡淡的问道。
呵呵!承认也是一死,何况不是我杀的。张大不屑的笑着道。
痛快承认了,可以不用受刑!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薛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看看能不能让大爷屈打成招。张大愤怒的看着薛云说道。
在青楼做护院,逼良为娼这些事情,没少做吧不如我先让你尝尝鸡飞蛋打的滋味。薛云脚下微微用力,语气中带着怒火说道,生平最恨的人之一,就是逼良为娼。
张大一个哆嗦,满脸恐惧的嘶吼道:有种给大爷一个痛快!
薛云当然没有真的把蛋踩碎,只是慢慢加力让他恐惧,见到这家伙油盐不进,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收回腿就是一拳打下去。
呜!张大肚子上挨了一拳,顿时眼睛瞪大,身体一缩,不过被绳子捆着,挣扎不脱。
从这家伙的表现来看,坏事没少做,薛云摆摆手道:继续给他上刑,不要让他睡觉,晕了就弄醒。
喏!席君买应了一声,兴奋的看向张大。
虽然薛云不喜欢把犯人打得皮开肉绽,甚至残疾,不过很多办法会很痛,却没有太重的伤,还有一些是针对精神上的摧残。
薛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席君买带偏了,不过这家伙喜欢审讯,也就由得他去,至少也也是一种本事。
有句话不是说,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嘛,既然他喜欢,就让他试一试,多见识一些阴暗面,未必是坏事。
张大咬死不承认,这让人烦躁,只希望疲劳战术有效。
走到大堂,冷风一吹,薛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哪里不对又想不起来。
…………
百花楼,先前还唯唯诺诺,陪着笑脸的老鸨,恭敬的站在一个年轻人旁边,低声问道:郎君,胭红的事情
没错,是我让张大灭口的。年轻人面容俊朗,眼神却很淡漠,轻轻点头说道。
老鸨有些惊讶的问道:这…这是为何呢
以防万一,她知道太多了,如果不小心说漏嘴,很可能暴露我们。年轻人说道。
郎君英明,要不要我试着拉拢姓薛的老鸨问道。
暂时不用,平高县最近有点乱,我们的人都不要动,明天我离开这里。
外面太危险了,您让其他人去吧。老鸨劝说道。
别人去我不放心,我会带人保护安全的,你不用担心。年轻人摇摇头道。
是。
…………
子义,你来得正好,听说连杀三人的凶手抓到了,可曾招供县令郭正一语气有些急迫的问道。
薛云明白,县令肯定是等消息等得着急了,毕竟中午就把人抓回来,这会天都快黑了,还没有得到具体消息。
三条人命案,县令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处理不好还要被问责,要知道人命案件,可是地方官员政绩考核的重要指标,地方上出现命案,说明官员管理不到位,如果命案没破,说明能力也有问题。
郭正一是贞观元年的进士,按理说不会分配到地方上的,毕竟他可是李世民继位之后,第一届科举的进士,是他自己请求到地方上锻炼。
薛云觉得他很聪明,比大多数人都看得长远,有了地方官员的履历,日后再进中枢,会更有经验。
暂时还没有招供,我已经让人加紧审讯,最多两天就会有结果。薛云回答道。
两天,你能确定凶手就是他吗郭正一问道。
应该没错,陈仲和田文唯一有关联的地方就是百花楼,死者胭红也是他们常点的姑娘,凶器是从张大房间床榻下搜查到的,除此之外,我们没有找到其他人杀陈仲和田文的理由。薛云解释道。
嗯,你说得没错,凶手应该是因爱杀人,又杀人灭口。郭正一轻轻点头道。
那张大嘴很硬,估摸着知道自己承认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一直不开口,目前没有人证,物证又只有一把凶器,到是不好直接定案。薛云皱着眉头说道。
三个死者都是同一把凶器吗郭正一问道。
这个县令虽然年轻,不过脑子还是不错,一下就问到了重点。
根据伤口判断,应该是同一把凶器。薛云点点头道,如今没有科学仪器,只能通过伤口的伤痕来判断,可以确定是同一类型的武器,或者说障刀砍出来的伤口符合死者伤口。
唯一的不同,薛云觉得张大杀胭红的时候很匆忙,有些紧张,一刀下去用力过猛,完全没有必要。
坐下说!郭正一邀请道。
郭正一是朝廷命官,和其他官员不同,他是空降下来的,为了平衡势力,他需要拉拢人心,薛云正是他拉拢对象之一。
虽然薛云的地位在平高县衙只能排第四,不过手下人手不少,而且他在平高的威望很高,所以郭正一那是真的用心在拉拢,而不是只想利用。
空降的县令,本地官员必然会排斥,不过这四年来郭正一做得还不错,与县衙另外三巨头关系和睦,至少表面如此,只不过县里执行权利,基本上都在县尉手里。
拉拢薛云,就相当于分了皇甫德四分之一的人手,不过薛云也不是傻子,对于郭正一的拉拢心知肚明,不拒绝,不答应也不得罪,能帮忙的帮忙,不过他也不会明着靠拢,从而得罪皇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