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救火要紧。”
乌木侯气的一把扔掉手中的长刀,“唉!传令,全力救火!”
远处的崔山回身看到匈奴王庭浓烟滚滚,畅快大笑:“哈哈哈哈,痛快!”
刘大山笑着拱手道:“将军您真是太神了,这两场仗下来,我们死伤仅仅数十人,匈奴至少死了上万人。”
崔山摇摇头,“不是我神,是那位江先生神机妙算。”
刘大山想了想,不记得军中有这么一个江先生,疑惑道:“江先生?江先生是何人?我们白袍军内有这号人物吗?”
“江先生刚来不久,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只需要知道,这次奔袭匈奴王庭,包括今晚的火攻,所有的一切都是江先生的计策。”
刘大山感叹道:“真是神人呐。”
崔山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后面还有更神的。”
“还有更神的?!将军,这位江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明明不在战场,却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崔山卖了个关子,岔开话题,“明日起,匈奴应该就会收缩阵营,加大防范了。”
“将军,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和匈奴正面一战吧,这两次袭击下来,匈奴损失惨重,未尝不可一战。”
崔山没有回答他,而是打开了第二个锦囊。
上面赫然写着:兵分三路,劫掠四野;袭扰王庭;匈奴求援,拦九放一。
崔山又笑了。
刘大山更懵了,“将军何故发笑?”
“没什么,只是感叹江先生神机妙算。”
“传我命令,大军兵分三部,一部搜寻周围部落,劫掠粮草,一部把守各个要道,拦截匈奴王庭派出去求援的探子,记住,拦截九成,放走一成;剩下的留守原地,袭扰王庭。”
“将军,不对匈奴王庭发起总攻吗?”
“不,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攻破王庭,江先生早有安排,听令行事即可。”
“诺!”
次日清晨,经过一晚的抢救,匈奴王庭的火势已经被扑灭,但超过七成的帐篷被烧毁,数万游民无家可归。
整个王庭满目疮痍,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散的焦糊味。
乌木侯看着眼前这一切,双眼通红,厉声道:“传令下去,大军收缩,所有士兵刀不离身,马不离营,我要把那支军队全歼于此,以消我心头之恨!”
“是!”
距离王庭四十里的一个部落中,崔山刚刚带人屠戮了这里,此时正在休整。
一个探子冲到他面前,“报!匈奴王庭正在收缩阵营!”
崔山嗯了一声,对旁边的刘大山说道:“按计划行事。”
“诺!”
之后几天,白袍军没有再发动袭击,只是派遣几十人,一到夜里就在王庭附近吹响号角,或是假装进攻,看到匈奴出营就立马撤退。
这可把整个乌木侯气疯了,几次派人追杀,最终只回来几个残兵败将。
他也不敢全军出击,害怕对方调虎离山,再次袭击王庭。
更不敢放松警惕,害怕对方再来一次夜袭王庭,火烧连营。
在这样的高压下,乌木侯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个好觉。
终于,在第六天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来人!派人向乌木托报信,就说王庭遇袭,速来驰援。”
乌木托正是率军进攻淮阳关的匈奴将领。
“是!”
崔山这边,当得知王庭派出探子后,他拿出了第三个锦囊,看完上面的内容,他笑了。
‘若真如江先生所料,那江先生真算得上用兵如神也不为过。’
随后立马下令,“传令,大军全力扫荡周围部落,三日后往东南方向撤离。”
“再书信一封,送往拒北城交予殿下和江先生,告知我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