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陆府。姜知意跪在堂前,不敢说话。堂上,陆辰安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姜知意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陆辰安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凉州,陆府。
姜知意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陆辰安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知意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陆辰安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姜知意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
陆辰安,陆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
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
姜知意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陆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陆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姜知意忙解释,但陆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姜知意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姜知意,是我小瞧了你。”
姜知意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姜知意字字沙哑。
陆辰安只是站起身:“不然?”
扔下这句反问,他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拂袖离去。
姜知意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掌心却只握住了一片空无……
炽夏暑天,吹来的风却冷的人打颤。
而陆辰安这一走,直到入夜也没再归来。
冬夜的凉州城,雪色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