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虽然被萧澶渊和阮青梅搅和了诗会,但看苏暖玉态度这么恭敬再加上萧澶渊宠妾灭妻的事他也知道些,就没为难她。
“既然临安侯夫人这般说了,那本殿下哪还有追究的道理,满京城谁人不知临安侯夫人是贤妻中的典范,是临安侯有眼无珠辜负了你。”
诗会继续,宾客们只当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谈天说地吟诗作对。
阮青梅被拖到后院,翠青左右开弓,结结实实地扇了她二十巴掌,等打完她的脸肿得像供桌上的熏猪头,尤其是嘴角都打破了,又青又红又紫,往外渗着血。
打完之后翠青的手心都泛着热,活动两下手腕,语气还挺客气,“阮姨娘今后多学学规矩礼数,把心思还是用在正道上好。”
阮青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脸上稍微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只是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恨意,想藏都藏不住。
翠青也是从宫里长起来的人,什么人没见识过,自然知道阮青梅不仅不会悔改,还会暗地里想法子报复,但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叫了五皇子府的几个下人,把阮青梅拖了出去。
“梅儿!”
萧澶渊在府外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往府里张望,就等着阮青梅出来,可真见着她之后,吓得后退了两步。
“梅儿?”
阮青梅见着萧澶渊,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刺激得脸上的伤更疼了。
翠青的这二十巴掌还是收着劲儿的,不然能给她的牙都打掉了。
阮青梅紧紧地握着萧澶渊的胳膊,似乎是想倾诉自己遭受的委屈,但萧澶渊只是将她拉上马车。
“先回府去,我找大夫给你治伤。”
与此同时,苏暖玉正和长公主坐在一处,和女宾们一起玩击鼓传花,只是玩了两圈下来,苏暖玉发现同样来参加诗会的苏晓娆不见了。
两人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一开始苏晓娆装没看见她不来打招呼,苏暖玉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忽然想起她好像已经消失了有一阵子了。
怕苏晓娆给太傅府惹出什么是非来,苏暖玉招呼来个青绿色衣裳的丫鬟,“你可有看见苏家的四小姐去哪了吗?”
青绿衣裳的丫鬟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是那位穿着水蓝色衣裳的小姐吗,奴婢记着她让荷花姐姐领着去园子外头如厕去了,是还没回来吗?”
刚说完,青绿衣裳的丫鬟突然叫住了旁边端着盘子路过的藕粉色衣裳的丫鬟,“哎,荷花姐姐,你刚才领路的那位苏四小姐呢?”
荷花愣了一下,“苏四小姐只让奴婢领路之后就让奴婢回来了。”
听两个丫鬟的对话,苏暖玉心里暗道不好,但面上依旧如常,“好,我知道了,茅厕在哪个方向?”
得了指向之后,苏暖玉起身对长公主说道,“殿下,臣女先离席一会儿。”
长公主疑惑不解地说道,“可是去寻你那四妹妹,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那丫头兴许是迷了路所以才一直没回来,臣女去找找她。”
“用不用我找人给你带路?”
“不用了殿下。”
苏暖玉留了柳岚在长公主身边,自己带着浅月往刚才荷花指给的方向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