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脱!"慕容佑延也没有耐心了,过去直接扒了他衣服。
宫远徽嗷嗷叫活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少女。
凤明溪采集了样本后,冷不丁丢下一句话,"看不出来风流浪荡的宫世子居然还是一个雏鸡。"
"……"
慕容佑延惊讶看着他,"不可能吧他经常光顾青楼,我和夜凰就是在青楼遇到他的。那个时候他还左拥右抱呢!"
凤明溪目光不觉明厉,"表哥你带夜凰逛青楼"
"是夜凰带本王去的好吧!"慕容佑延霎时一惊,额头冒出冷汗,懊悔说了这件事,他和夜凰男扮女装的事被溪儿知道了,以后面子往哪里搁啊!
"你碰夜凰了"凤明溪大致想到了原因,扭头幽冷的盯着宫远徽。
静。
可怕的寂静,只有宫远徽脸红耳赤,抱着衣服气得咬牙切齿的声音,"胡说八道,本世子可是身经百战,早就不是什么雏。"
"你抱了夜凰"凤明溪重复问。
宫远徽浑身僵住,下意识看想慕容佑延。
那时候他们男扮女装,他不知道,是搂了肩……这个不算吧两人都被他搂抱了一下,不过都是男人,感情好的兄弟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
慕容佑延警告他不准多说一个字。
"啊……"
下一秒凤明溪捏住他手腕猛地将他甩飞,宫远徽整个人砸在屏风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四仰八叉。
"抱歉,手滑。"凤明溪阴沉着脸色,摁了摁手指发出咯吱咯吱响。
暗卫进来扶起他,心惊胆战,还好没有告诉她,世子给夜王爷擦身体,都看光了他的身体……
这事千万不能告诉郡主,否则世子怕是小命不保。
宫远徽感觉两眼冒金星,口吐白沫,"本世子跟这女人果然八字不合……呜呜……"
调制香水的这几天,他们都没有闲着。
宫远徽极力地跟慕容佑延透露,南乐国其实没有跟北齐为敌的意思,全部都是摄政王和大祭司暗中做的阴谋。
"是摄政王他们擅自做主的,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星河看着这个有些傻乎乎的世子就叹口气,扶额道:"皇族和天圣宫是一体的,你要说你们的皇上不知道,没有任何说服力。"
"没错,你们的皇帝不是傀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祭司和摄政王做的事不如说要是没有皇上的允许,他们敢如此胆大包天行刺母后"
慕容佑延靠在窗边抱着胸,冷睨他一眼,"你想保全昭王府,无可厚非,但凭你和昭王不可能挽救整个南乐国。"
身为统治者他们敢伤害母后,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宫远徽脸色变得苍白,他是无所谓的,只是要是南乐国亡国了,国破家亡,端木一族和南乐国的老百姓成了亡国奴,祖父心里肯定会很难过的。
"老百姓是无辜的。"
"就不能看在无辜的老百姓,天下苍生……的份上原谅……"
他越说越觉得无力。
南乐国的老百姓无辜,那反过来他们北齐的老百姓就不无辜了吗
南乐国所做的事,是有要毁了北齐老百姓的安居乐业。
那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又可想过北齐的老百姓也是无辜。
如若他们慕容家不站出来抵抗,国破家亡的就是北齐,到时候流离失所,沦为亡国奴的就是北齐的老百姓。
以他们对仇视北齐强大的怨恨,慕容一族败了,他们会善待北齐的老百姓吗
在这件事上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强谁弱。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仅此而已。
"这些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慕容佑延抬眸看着窗外的万里晴空,天下格局之大,身为帝王的肩膀是很沉重的。
他不像皇兄那般能够有非常人一般的忍耐性,所以他肩负不起那样沉重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