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权衍墨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有了一点感悟。
夏韵芷宛若一片绿色的树叶,已经枯萎掉落,而自己则是战承清一直在欣赏的枯枝。
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得力助手凋落,看着自己孤立无援,一定觉得很有趣是吗
权衍墨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要忍耐,但是他忍不下去了,他几乎可以确定神爱疗养院的事,先前发生的一系列诡异的事,都是和战承清有关。
死去的院长说的根本不是山,而是三,是总统府三少爷的三!
男人阔步朝着战承清走去,一把捏住了他的衣领。
"是你对不对"
"从头到尾,一直是你在背后搞鬼,夏韵芷的死也是你的手笔是不是"
"你好恶毒的心,你比你的哥哥厉害的多,居然连我也差点被你骗了。"
战承清一动不动,任由权衍墨抓着他,他能感觉到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减少,他的脸都是涨红的。
"大哥有本事就杀了我呀。"战承清咬着牙笑着说道。
"你们在做什么!"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权衍墨松开战承清,战承清软软的倒在了轮椅上。
是战盛麟出来了,他听李管家说,权衍墨和战承清要吵架了,走出来一看,何止是吵架,简直是要人命呢!
"权衍墨,你一次两次的究竟是想做什么不管怎么说,承清也是你的弟弟,难道你连一个废物也容不下吗"战盛麟咆哮道。
他老了,不可能一辈子为他们遮风挡雨。
他们是亲兄弟,理所应当的应该一起扶持,而不是残害手足!
"夏韵芷死了。"权衍墨沉着声音说,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
"什么夏秘书长怎么死了不是说去国外给她母亲治病吗"
"昨天,有一则新闻报导说在蓝洋大桥的桥洞下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那具无名女尸已经确定了身份,正是夏韵芷。"
"父亲,我‘英明神武’的父亲,您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权衍墨嘲讽的问。
"怎么死的"战盛麟确实不知道,这也太突然了。
"她是为了去调查神爱疗养院的事情,她已经找到了一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但是却死在了和线人接触的过程当中!"
"那个躲在神爱疗养院背后,一直在输送利益的人他急了!"
"而这个人就躲在总统府内!"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权衍墨看向了战承清。
除了这个弟弟,他想不到别的人!
"为什么确定那个人是总统府内"战盛麟不解的问。
"他威胁夏威雄做假证,不想让我们知道夏韵芷死亡的事情!"
"那通打给夏威雄的威胁电话,正是从总统府拨打出去的!"
战盛麟把目光放在了一向老实和善的小儿子身上,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人
"大哥,仅仅只是因为电话而确定是我做的所有事情,不觉得太草率了吗总统府内每天也有不少人进出。"
"而且我一个残废,去布那么大的一局棋,也太难做到了吧"战承清无辜的说。
又来这一套,又是死不认账。
权衍墨嗤笑了一声道:"战承清,我已经认定你了,我来,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你完蛋了,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尾巴的!"
权衍墨留下这样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