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使劲的晃了晃头,强撑着没有让自己晕过去,她依旧嘴角扬着笑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动手了是不是我让大家久等了我自罚三杯好不好"
坐在沙发主位上的男人,勾唇笑了笑道:"倒是有点骨气,但你觉得我们既然下了手,会什么都不知道吗"
男人给身边的女人一个眼色,女人会意,走上前去,一把将安浅身上的包包夺走,从里面翻出一个化妆镜,打开化妆镜,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机器,闪着红光,很明显是窃听器。
"现在知道为什么动手了吗"男人冷笑着问。
安浅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就因为这个我,我没见过世面,我想把你们的话录下来,回家好好的揣摩,好好的学习,有什么错"安浅狡辩道。
"不要装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的身份,华国的记者。"
"你一个华国来的,我们和A国的事情也敢参与,可真是嫌自己命大,活的太久了吗"一个男人踹了安浅一脚。
安浅想要起身,却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第一次她发觉原来死亡离她那么近。
为首的男人从沙发上起来,年龄约莫三十多岁,长着一双非常犀利的眼睛,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打量着物品一样打量着安浅。
安浅被那个眼神看的瑟瑟发抖。
"长得不错,华国的年轻女人在交易市场上很受欢迎。"
"主人,您的意思是"
男人松开安浅,起身道:"把她带去画廊。"
"是。"属下的人点头,然后像是拖着一块抹布一样,将安浅带走。
云慕并不知道安浅在颠北已经出事。
她照旧上班工作,临近年关,公司的事情逐渐开始少起来,大家都很清闲。
云慕看了一眼许媛媛,想起安浅的话,她决定试一试。
"咳咳。"云慕重重的咳嗽几声。
许媛媛果然被吸引视线,她问:"慕慕,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有点吧,我肯定是被权衍墨给传染的。"
"权衍墨也感冒了吗"许媛媛的语气更加关心起来。
从前云慕没有当回事情,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有奇怪的地方。
"嗯,而且很严重,一直在发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云慕故意把事情往严重的说。
"那你怎么还来上班,不带他去一趟医院"许媛媛忍不住的责怪起来,高烧不退,是很危险的状态。
"睡一觉出个汗或许会好吧,我这不是忙吗童教授让我下班后去一趟医院看赵天韵的情况,晚上估计都要很晚回去。"云慕无奈的说。
许媛媛的一颗心开始忍不住的蠢蠢欲动起来。
"既然这样子,要不要我去一趟江南里,帮你照顾权衍墨"许媛媛小心翼翼的问。
云慕的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安浅怎么那么神,一切都让她算的明明白白。
她让自己这样说,她说如果许媛媛对权衍墨有意思一定会主动想办法去照顾他。
见云慕不说话,许媛媛连忙找补道:"你可不要多想什么,我可不是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只是觉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那么忙,我帮你照顾你的家人,仅此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我也能猜出来,我们的友情其实只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
许媛媛无非是看出来,云慕是一个很在乎友谊的人,才用这个方式来道德绑架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