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湾说:我刚才凑近前面撒尿,但因为之前被刘先生打伤了,尿了血,疼得我受不了,手扶住山洞壁,结果一扶之下,才发现了这情况,不然根本看不到。
我有些无语。
刘大脑袋打人竟然还打出了意外收获。
我再用手敲了敲山洞壁,仍然没有任何空洞的回响声,寻思大概率是土太厚,力度不够大,于是抬手拔拉开几株血树,这血树的根系不深,生长所需的土壤厚度也就跟家里盆栽差不多,拔起来倒比较轻松,树拔掉之后,再刨开了点上面的泥土,转身捡起了一块大石块,往上面狠砸。
石块竟然砸碎了!
里面发生沉闷的咣一声。
我顿时吓了一跳。
还是金属的!
我赶紧招呼高湾,将泥土往外刨,刨了一会儿一个空挡出来,一片带锈绿的青铜质挡墙呈现在我们面前。
你去让他们别再找了,全都过来!
高湾赶紧去了。
我兴奋不已,开始疯狂拔上面的血树。
等他们来了之后。
我简单讲了一下情况,招呼大家一起拔山洞壁上的血树。
所有人的脑神经都被彻底刺激起来了,开始拔树刨土,连荷阿婆也一边抽泣着,一边忧心忡忡地在旁边帮干一些小活儿。
老太太也是怕死的。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
一堵锈迹斑斑、沾满泥土与树根的巨大青铜门呈现在我们前面!
整个青铜门大概七米高左右,五米宽,门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大的转轮把手,有点像老船舵。
我们震惊不已。
易先生咽了一口唾沫:大佬,这个门……也不算太宽啊,巨碗大理石块好像无法通过门运进来。
刘会长无语道:蠢货!门后面肯定是巨大的通道,他们先把石头搬进来组装好,撤离的时候再将洞口用土石给封小,最后再装上这扇青铜门。要是锻造跟大通道一样大小的青铜门,得耗费多少财力!
易先生被怼得有些害怕,忙不迭地回道:您批评的对!我刚才被您打了一顿,脑子没转过弯来,说话唐突了,您千万别生气。
门是找到了。
但它无比结实,不仅推不动,我估计用药包都炸不动。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到底怎么打开它
我和刘会长把目光转向了小竹。
小竹正瞅着门发傻呢,见我们看向她,神情满是不解:哥,咋了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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