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坚定的说:“好的,请杨部长放心,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李翰林就带着小赵小赵出发了,淮土镇是淮河城市一个最为偏僻的落后乡镇,全镇的农民都是外出打工,剩下的都是一些留守在家的老人妇女及儿童。社会问题尤为突出,工作很难开展。一直以来村民上访事件时有发生,也是市委市政府最为头疼的问题乡镇。有加之书记镇长关系一直不和,市委领导苦于没有合适人选,不然早就把他们给调换开了。
淮河城市通往淮土镇的公路,是一个坑坑洼洼道路,路面崎岖不平。车子走在上面颠簸摇晃,晕车的人就会立刻头晕目眩,呕吐不止的,幸亏没带上张扬跟着来,否则她就惨了。
一路上,李翰林一直沉默无语,紧缩的双眉深深的陷入了沉思。这能是怎么样的一个乡镇呢?’问题,矛盾”,其根源究竟会出在什么地方呢?他不停地思考着。
通往淮土镇的道路总共不到三十公里,由于道路艰难,他们足足走了将近3个小时才算是到了淮土镇政府。
淮土镇是一个及其偏僻落后的乡镇,由于计划生育的工作抓得不好,使得这里超生现象非常严重,而且这里的百姓思想观念守旧,认为每家每户都要生儿子,不生儿子不罢休,有的人家都生了三胎四胎了,其结果还是女儿,就那还要生,因为不生儿子不罢休。孩子一多家庭负担就加重,这样一来就形成以一个恶性循环的怪现象,所以生活在这里的农民就很难脱离一个“贫”字。
李翰林临来这里之前,就对这个淮土镇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知道这是一个让很多干部一提到这里直皱眉头的老大难乡镇,在这里干工作,就很难出政绩的。
当他们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艰难的来到淮土镇政府的时候,已是下午的一两点钟了。他们的那辆车子上甩的都是泥巴,司机小刘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小伙子,他是不能看见车子脏的,一下车就忙着清洗车辆,李翰林就跟小赵一起走进了镇政府办公室。
淮土镇政府很破旧,没有钱盖办公楼,到现在还只是两层带走廊的小楼,小楼的墙是裸露着的红砖,由于时间长久了,墙上的砖头已经被风雨侵蚀成斑驳的样子,已经不成形了。
他们就上了二楼,找到了一见上面写着“镇办室”的办公室。
李翰林就见一个戴着眼睛像是一个乡村民办教师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看《淮河日报》。见李翰林他们进来了,就主动打招呼道:“请问你们找谁?”
李翰林道:“我们是淮河市委组织部下派来淮土镇的工作组,我叫李翰林。”
这位中年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脸上立刻堆上笑容道:“咿呀!你就是组织部派下来的李书记啊,欢迎欢迎,我们的王正书记说你们可能是上午到,要我做好接待你们的任务,
我还以为你们上午能到呢,结果等了你们整整一上午,我还安排了午饭,怎么走这么长时间啊!”
李翰林就笑道:“我们就是早上出发的,没戏昂到通往淮土镇的路没有一条完整平坦的道路,车子颠簸得很,一高一低的。所以一直走到下午这个时候,才来到。”
“那你们还没吃饭吧,李书记——这样吧,先到镇食堂搞点饭吃。”
这时,李翰林他们才觉得自己真是有点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再向他们提起抗议呢,就跟着镇办主任来到了镇政府食堂。
他们选择了一个四方桌坐了下来,李翰林这时很有礼貌的问那个极像乡村民办教师的镇办主任贵姓。
镇办主任就一拍脑门说:“咿呀,你看我这记性,真不好意思,我只顾得担心你们是否吃饭没有,却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张西才,是这里的镇办公室主任。”
李翰林跟他说道:“老张,简单搞点吃的,没搞那么复杂!先填饱肚子要紧。”
“好的!李书记,我安排厨师给你们每人下碗肉丝面,然后每人放两个荷包蛋。先凑合一下,委屈一顿,等到了晚上,王正书记回来之后,我们才好好宴请你们市里的领导。”
李翰林说:“没关系老张,今后我们要在这里长期工作了,别那么客气。”
张西才到了后厨,安排了饭菜之后,就折回头坐在李翰林的对面,向李翰林介绍了淮土镇的基本情况,他说:“李书记,你们来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相比你来之前也掌握了这里基本情况,我们这里就是贫穷落后,有加之多年以来书记镇长之间意见不统一,经常闹矛盾。”
李翰林就说:“哦!这些情况我都了解,我们这次来是帮助你们工作的,但是许多基本工作还是你们自己来完成。只是,老张你们的书记镇长的矛盾根源是什么呢?”
老张看了看外面,显得很神秘有很紧张的说:“咿呀!这我可不好说啊,也不愿说。书记镇长,我谁都得罪不起啊,一个管着我的乌纱帽,另一个管钱袋子,我得罪谁啊,我们下面的人谁也得罪不起啊。”
李翰林微笑着看着他道:“老张,我很理解你,不愿说现在暂时就不用说了。去看看饭好吗?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老张连忙道:“你看我,脑子不太好用了,全镇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管着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睡的事儿,复杂点很,所以这事儿一多,忙起来尽忘事,我去看看饭好没!”
很快,老张把热腾腾的肉丝面以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子,小徐跟小赵一看饭好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般的把一碗面给巴拉完了。
李翰林就笑着对他们说:“你们两个是从灾区来啊!而成这样啊!哈哈——”
小赵就说:“李局长,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李书记了,我们是饿坏了,簸箕路面颠着人很容易疲劳与饥饿的”
吃晚饭,镇办主任老张就把他们带到镇招待所休息,李翰林看了看这个招待所。
外表虽说是有点破旧,但是,里面却是卫生搞得很干净,所有的床单以及毛巾都是全新的,房间又重新粉刷了。
李翰林走到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用手试试水温感觉有热水,就对老张说:“还好,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只要干干净净,有热水,能洗上澡就好。”
老张忙解释道:“李书记,这里的一切王书记都让我重新换上了新物品,淋浴器是刚装上的。只是这里的条件不比你们城里的宾馆,环境差点。”
李翰林就说道:“很好,老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这里休闲度假的,老张你们不必这样客气的。”
镇办主任张西才,把他们一切安顿好之后说:“李书记,这样吧,你们现在这里歇息。有什么吩咐与要求给我打电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晚上王书记回来才陪你们好好喝几杯酒。”
李翰林道:“那好,老张,你先去忙吧,不必要管我们。”
老张走后,这时,李翰林就到卫生间冲个澡之后,躺在床上,微闭上眼睛,慢慢地思考着,这淮土镇究竟问题出在哪儿呢?
这个偏远的乡镇的问题出在哪儿?
李翰林在镇招待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直不停地索着,问题究竟会出在什么地方呢。
没来这里之前,杨部长就让他做好思想准备工作,淮土镇这个地方是三县交界之处,有点天高皇帝远的味道,问题很多很复杂啊,希望你去了之后,迅速改变那里的局面,把工作开展起来。
那么淮土镇的书记镇长为什么不和呢?究竟矛盾的实质出在哪儿呢?
他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会,觉得有点头疼,就想出去走走,最近几天自己一直没有睡上一个踏实觉,失眠让他感觉到头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