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光线不好,看不清。
不知是被冻住了,还是有人在外面动了手脚。
明显后者居多。
虞瑜也过去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
她哭笑不得,“我大哥设的机关对青回不管用了,这小子,真是欠揍啊!”
靳睿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离天亮还早,我睡地板吧。”
虞瑜瞅了瞅木地板,“房间没有多余的被褥,睡地板太硬了,会着凉。”
“那我在沙发上窝一会儿,等天亮再说。”
虞瑜瞅了瞅那个两人座的小沙发,“沙发太小了,就躺床上吧,你睡那头,我睡这头,中间放个枕头就好。”
“你一个女孩子,传出去,不好听。”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和同住一床,有区别吗?将就一下吧,等天一亮,我就打电话叫保镖找工具来开窗。千万别惊动我哥,他那人大嘴巴。”
“好吧。”
二人重新躺回床上。
谁都没说话。
虞瑜又尴尬又窘,暗暗怪青回好心办坏事。
靳睿则对青回更好奇了。
干躺了大半个小时,谁都没有困意。
虞瑜小声说:“这几天,你尽量少在外面吃饭,防止青回给你下情蛊。回去把门窗钉死,反锁,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
“嗯。”
“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没事。”沉默几分钟,靳睿说:“起初我以为他喜欢你,但是看这事做的,他好像又不喜欢你。说不喜欢吧,我们俩在海底世界说说笑笑,他又很孤独的样子。很奇怪的一个人,做着更奇怪的事。”
“谈不上喜欢,他只是遵循师命。”
半夜无话。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虞瑜拨打保镖的电话,让找工具来撬窗户。
天亮了,光线好,能清晰地看到窗户被人拿一种特殊的胶,从外面粘死了。
保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尽各种方法,才把那胶破开。
靳睿迈开长腿,跨到窗上,刚要钻出去,窗下不知何时多了道人影。
正是虞城。
靳睿的腿横在窗台上,上不是,下也不是。
虞城仰头望着他打量了一秒钟,脸上浮起笑意,大声问:“是靳睿吗?”
靳睿,“……”
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社死的场面!
虞城哈哈大笑,“没事,都是年轻人,我懂,不过你俩这进展简直神速!昨天刚见面,当晚就来她房间过夜!既然你俩都一起过夜了,不如趁热打铁,把婚事订下来吧!正好我爸重病,给他冲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