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身是油的屠户,跳上了高台,“你们就是一伙的,就是骗人的。”
“这位小哥,胡能乱讲。”
九玄真人笑眯眯的看着壮汉,“本真人的神通,可不是你想指责就指责的。”
“你们这群人全都是一伙的,我这就去告官,让官差把你们全都抓紧府衙的牢房。”
正所谓仗义多为屠狗辈,说的或许就是这样充斥着正义感的粗鄙汉子。
“说得好。”
周桦骢开始给对方叫好,“天子脚下,岂容你一个假道士作乱!”
慢慢的百姓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原本相信的人现在脸上全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但就在这时候,九玄真人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语,然后走近屠夫,距离一米左右的距离,伸手对着屠夫一指,屠夫的脸色一凝,轰然倒地。
看到这一幕,百姓们都吓坏了,纷纷向后退,九玄真人缓缓开口,“对本真人不敬,这就是小小的惩戒。”
周桦骢作势就要过去和九玄真人理论,却被秦长青给拦住了。
秦侯爷突然觉得,这个屠夫也是一个托,但他不确定,还要静观其变,这里人多,要捉人见赃,不然不能服众。
“生死只在本真人的一瞬间,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真人自然不会杀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说完,九玄真人再一次念动咒语,然后对着屠夫的胸口使劲一拍,屠夫猛然做了起来。
然后装作十分迷茫的样子: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哪?
屠夫的俘获,让围观的百姓们吓了一跳,纷纷开始称赞真人牛逼,有大本事。
周桦骢此时也恍然大悟,这屠夫也是一个托,瞥了一眼申虚子,周桦骢淡淡的开口,“道长,你看出来什么问题了?”
“我在年轻十岁,随时能让他倒下。”
申虚子顿了顿,“但现在我出手不一定有他快,这个番邦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玩的把戏罢了。”
“长青,这就是个连环套,该怎么解?”
最终,周桦骢还是将目光对准了秦侯爷,他可不相信,秦侯爷和换了便装的申虚子就是路过这么简单。
“周叔叔,你上去试试,我和申虚子帮你镇场子。”
秦长青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周桦骢一声怒斥,“老夫就不相信你能把人给诅咒死,更不相信你会方术。”
说话间,周桦骢已经站在了高台上,对着九玄真人怒目而视,“来,你诅咒一下老夫!”
很显然,九玄真人也没想到会有人真的上台,看周桦骢的时候略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