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刚才众人可是一起听这“天才”的笑话呢。
而且,这可是沧澜城城牧的公子啊,那个名义上执掌城牧,实际身份是却是亲王,掌权大夏王朝北境的余陌佑的儿子啊!
这时两个巡街卫快步赶来:“什么人在闹事!”
“嘶——”其中一个老道的巡街卫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剑侍林子卿,当即明白了里面闹事的是何人。
“哎,别去了。”
那老道的拉住身旁明显新上任的巡街卫。
那年轻人诧异:“这可是店内伤人,两年了沧澜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咱俩抓了就能提干啊,这个距离我七步就能把人押了!
你干嘛拦我?”
那老道的指了指人群中的林子卿道:“你没见过,那人是小公子的剑侍林子卿!”
“还七步就能把人押了,你敢上去就是七步成尸。
也别担心提干了,小公子当场就给你提起来干了。”
那年轻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小公子啊,真羡慕那说书的!”
外地酒客听到两个当官的对话,更是不解问:“那人挨揍你们还羡慕?”
“你外地人吧,呵,等会你就知道了。”
打到气消余笙才收了手,骂骂咧咧道:“老子刚回沧澜歇歇脚,就听到你这老小子一口一个贱种废物,花掌柜的在不在,笔墨伺候。”
酒楼掌柜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妇人,当然早早认出余笙。
“哎~小公子,刚才见您抬手就己经差人准备好了。”
余笙随手在白宣纸上用行书写了个白银一万两,然后喊来林子卿。
“子卿,取印。”
那青衫剑侍递上一块凤舞体雕的小墨玉。
白银一万两,余凤歌印那外地酒客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才看清那纸上所写,皱眉道:“这又不是银票,白纸画黑字就算钱了?”
身边人不耐烦道:“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