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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衍这个名字你真打算一首用下去吗?”
蒋维仁凭栏而立,看了一眼眼前这位样貌双十的年轻人,说不羡慕是假的。
“嗯,毕竟己经用了那么多年了。”
“那么多年是多少年?”
“阿……这可算是难倒我了,几百年了吧,应该还没有上千。”
“……”蒋维仁仔细地想要回忆当初相遇的场景,但可能是年纪大了,记忆力慢慢衰退,以前的事情记得不那么清楚了。
“在我死之前,能去居逸楼住住吗?”
“丰州的?”
“不,京城的。”
公孙衍犹豫了一下,京城的居逸楼和其他州府的居逸楼自然是不同的,乾朝中满打满算一共有八处居逸楼,想到这里是公孙衍便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到现在也算是一方地产大佬了。
京城的居逸楼和其他地方不同的便在于,京城中的居逸楼存放了当朝的一些重要的讯息,当然里面也有一些写着蒋维仁的记录,毕竟这位以前也是一朝的左相,论重要性足够单独一册书卷。
“这可真的是让我为难了。”
“不为难,去了居逸楼,我就没打算出来了。”
“你……怎么样,带我一起回京城吧。”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样。”
蒋维仁清楚自己的身体,今年京中有御医正巧下江南休沐,老皇帝挂念左相便让御医来看了看,御医掐着手指说还有一年左右的岁月,想来是差不了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