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儿也走了出来,看到马三宝也是一愣,这不是金吾卫大将军吗?怎么和相公那么熟悉?
秦长青一阵介绍,李焕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马三宝也开始上下打量李焕儿,心里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你们李家欠秦家的,嫁一个女儿,也无可厚非!
“马伯伯,程伯伯,你们吃早饭了吗?”
擦擦眼泪,秦长青拉着马三宝进了大唐,“侄儿的手艺,又精进了许多呢。”
“来这儿之前要是吃饭,那就是傻子!”
老程白了秦长青一眼,“好酒好菜招呼着!”
说完,看看李焕儿,“大侄女,给俺老程和你马伯伯泡壶茶,就那个大红袍!”
“好嘞!”
李焕儿亲自去泡茶,秦长青带着凤儿闷头扎进了厨房。
“看他越来越好,我就放心了。”
马三宝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来这里,我是怕我来了,别人找他寻仇啊!”
“怕个屁,俺老程在这,谁敢来寻仇?”
程咬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大斧子可不是吃素的,“你这几年,没事儿就往关陇跑,查的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是他杀!”
马三宝略微沉思了一下,“公主殿下的箭伤,是自己人做的,不是敌军!”
“有目标吗?”
老程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许多,“这不是小事儿,要满门抄斩的!”
“范阳卢家!
但我也不确定,过去这么多年呢,当年的那些亲卫基本都战死了。
不过,我在兵部找到了当年的亲卫名单,卢成哲这个人没有战死,自打公主受伤,他就退役了,嫌疑很大。”
“那你来秦家庄,就是让长青帮你去验证一下?”
“咋验证?去卢家问卢成哲平阳公主是不是他暗伤的?”马三宝瞪了老程一眼。
“老马,你给我个透个底,当年灭了秦家满门的主谋是谁?”老程一脸严肃。
“不知道!”
“你把长青救出来的,你会不知道?”
“我去的时候一片火海,就听见长青在摇篮里面哭。
秦毅整个人趴在摇篮上护着长青,把秦毅救过来之后,他身后的皮肤全都烧焦了。
至于秦家的其他人……唉,全都烧没了。”
“这就奇怪了。”
老程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看向马三宝,“长孙无忌?”
“不可能,长孙无忌不可能干这样的事儿,况且当时长孙无忌也没在关陇。更何况,长孙无忌不可能自掘坟墓。”
看到马三宝说的很果断,老程莫名的想到了一个人,“老马,你说会不会虬鬓客啊?”
“要是虬鬓客……”
马三宝一咧嘴,“应该不会,那是侠义大于天下的人,不屑做这种事!更何况,那个倒霉玩意儿很不爽关陇贵族的。”
两个人说话间,饭菜也全都端了上了。
一大坛子五种粮食酿的美酒,炒菜全都用的花生油,那叫一个香。
秦长青特意把秦毅也叫了过来,共坐一桌。
秦毅看到了马三宝,急忙行礼,“马先生,您……您终于回来了!少爷对您是日思夜想呢,终于看到您回来了!”
落座之后,秦长青恭恭敬敬的给马三宝和老程、秦毅倒了一碗酒,“马伯伯,这是长安限供的五粮醇!”
虽然不经常在京城,可马三宝对于秦长青的事迹也清清楚楚,抿了一口酒,大大的叫好,菜吃的也十分香。
“长青,这些年伯伯把你和秦毅往这里一丢,就再没来过,真的是苦了你们了!”
轻轻擦擦眼泪,马三宝的脸上,出现了长辈对晚辈没有养育的愧疚。
“有毅叔一直在陪着我呢,不孤单,就是经常想伯伯……”
秦长青说完,突然看向马三宝,“马伯伯,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您膝下无子,留在秦家庄,长青做您的儿子,侍奉到老!”
“嗯,不走了。
朱雀大街上有爵爷府住呢,我时不时的会过来,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你们小两口抓抓紧,让我在有生之年抱上大胖小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