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于乐生这样强大的战力就这样凭空损失掉的,就已经让萧云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现在这一切,是真的落到了他萧云的肩膀上,两个人捅出来的篓子,却需要他一个人人扛。
“于乐生,你死了最好,若是没死,这次过后,老子扒了你的皮!”
萧云愤然上楼了,留下一种在场的众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既为自己赶到不安。
也为于乐生赶到心烦,却唯独没人觉得萧云的话有一丝一毫的狂妄。
萧云,官方的旗帜,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关键时候掉链子的司令?
真是个笑话。
。。。。。。。
此时,正在被无数个人寻找、心心念念的于乐生依然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与宦正德到来之前唯一的不同。
就是地上的空酒瓶多了十倍,除此之外,于乐生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真正受到伤害的,是于乐生的心和精神。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
指尖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根冒着迷雾的香烟,通红的红点在黑暗的房间映照出于乐生面如死灰的脸庞。
烟和酒都是宦正德代买的,并非因为于乐生被限制了自由,相反,他随时可以走出这个房间。
烟。
酒。
这是来自于宦正德一种近乎羞辱的关怀。
两人的对话一刻不停的在于乐生脑海中反复重放着,每过一次,于乐生的脸上便少一些愤怒。
多一些漠然。
蠢货两个字激怒了于乐生,他忘了眼前这人是谁,愤怒的质问:“我凭什么不能和萧云合作?难道就只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什么所谓的旗帜?”
宦正德淡然道:“是又怎样?。。。。你不仅不配与他合作,更不配成为这里的司令!”
“凭什么?难道我为这个国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们每个人都为这个国家流过血,就连萧云也不例外
于乐生要疯了,他红着眼睛:“宦正德!你究竟什么意思?”
宦正德看向他的眼神无比讽刺:“你为什么在这栋民宅内?好了,不要和我说你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你只是在用你的卑鄙掩盖你的恐惧罢了!”
于乐生的身体抖了起来,“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的实力也不弱,难道我怕你?”
宦正德摇了摇头,说道:“抱歉,我并不知道你怕什么,或许你怕的并不是我,而是恐惧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于乐生,你的确为这个国家流过血,也曾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可你老了,纵是你的容貌依然年轻,可这改变不了你年近五十的事实!”
“那。。。。。。那又怎么样?”
于乐生出奇的没有反驳,或许他也想顺着宦正德的话寻找自己真正躲避起来的理由。
“你是这座城市的大功臣,你从遥远的城市调来,你的青春全部献给了这里
“对。。。。。对,对!我是这座城市的大功臣!这里记载了我的所有!”
于乐生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
“唉!”
宦正德叹了口气:“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你没有发现自己早就已经变了吗?”
于乐生面色一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声喊道:“我没有!我没变!”
“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
于乐生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那一点点酒精起了作用。
“你变了。。。。。这个变化不是出现在你针对我们家族阵营的态度上上,不然你不会要求与萧云合作。。。。你变的是你的初衷
“人,是会老的!”
于乐生想要反驳,可宦正德的话犹如一柄利剑。
既能刺透人的心理防线,且无比迅疾:“你从一心为公,可因为付出太多,甚至将这一切付出当成了一种劳动,
所以你认为司令位置就是你的酬劳,你将这个位置视为自己的私产!因为付出太多,心理的不平衡造成了这种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