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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后,客栈床榻上,女子衣衫尽褪,被人扔在了榻上。
彼此身影交叠,交颈折磨。
她咬牙忍受,一声不吭,眉心紧蹙。
他一手掐着她脖颈,另一只手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声音裹着欲色,寒声道:“叫,哑巴了?”
他话音寒凉,云乔牙关紧颤,侧首噙泪躲他。
萧璟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掐着她脖颈,不许她躲,手探进她唇齿,在她舌尖摩挲。
嘲弄道:“云乔,青楼的花娘尚且知道对恩客卖笑,你既自己过来在我跟前脱了衣裙求我,眼下,又清高什么?既然演戏,就给我演全套,这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呢
他说着,弄她的力道如疾风骤雨。
云乔终究抗不住,蹙眉痛吟,泪珠湿了枕边。
她没拿话呛他,好似,也习惯了,他言语里的轻贱嘲弄,更习惯了,他把她当泄欲的玩意。
可是心底,还是密密麻麻的疼。
不是早就知道,她在他眼里,和青楼花娘无异,都是泄欲的东西吗?
为什么,还是觉得难过?
云乔想不明白,也说不出话语,只是被他逼着,受着他的疾风骤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好些时候过去,烛台燃尽,月光西沉。
那人掐着她脖颈的手,才收了力道。
这是一场并不算愉快的缠绵,却也还是解了萧璟长久以来的惦念。
她的身子,时隔许久后,依旧是最吸引他的。
他背脊僵硬,逞凶畅快后,难得对她,添了几分温柔,情不自禁地,咬着她耳边软肉厮磨。
得意地说:“云乔,你的身子,还是认得我的……”
云乔闭了闭眼眸,强忍着心底的情绪,推开了他。
“我……我去沐浴净身……”她缓声说着,姿态也算柔顺。
萧璟吃饱了,自然也对她多些纵容,并未拦她。
身上痕迹交错的女子,勉强将衣衫裹上,艰难下了榻。
她往一旁浴室走去,隔着一道帘幕,摆着一桶店家提前备好的洗澡水。
云乔踏了进去,人在水中,低首瞧着身上斑驳的痕迹。
从脖颈往下,无一处好皮。
她抿唇,舀着水,一点点的洗去,却觉怎么都洗不净。
总是这样,总算逃不开,总是把自己,当一个物件一样卖出去同人交易。
她手中捏着擦洗身子的布帛,越擦越用力,皮肉被擦出红痕,生疼时,才意识到停手。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云乔想起方才榻上的种种。
起身伏在浴桶边沿,扶着那浴桶的木沿,舀着水,试图用些简单的法子洗净以作避子效用。
她动作艰难,洗的力道也重。
有些疼,有些勉强,却还是咬着牙弄着。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本就被折腾得酸软的双腿和身子,更是虚弱,才算大概弄干净身子里的东西。
萧璟说什么要她给他生个孩子。
云乔实在是不想生,她不想张口给萧璟要避子的药物再惹怒萧璟,为着孩子,只能忍着,可是又实在不愿怀孕,便只能如此偷偷用着土法子避子。
地上一地水污浊物,云乔擦了把额头的汗,拿过衣裳披上,便准备转身出去。
这一转身,才瞧见,那帘幕处,站着萧璟。
萧璟一手攥着帘幕的布帛,一手拿着一套干净的寝衣,脸色阴沉,不知站在那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