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的色手还在李梅的身上,态度却冷漠起来,冷眼看着腿上的李梅,“记得你来入职时,我提醒你过什么吗?”
李梅被阿诚冷若冰霜的犀利眼神吓住了,赶紧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安排,也会尽量陪好前来的重要人物。”
阿诚冷声道:“现在才几点,所有陪侍都在睡觉,你去安排什么?是不是不想待在我身边。”
李梅强装微笑地坐下,揽住阿诚的脖颈道:“哪里嘛,我是担心自己惹你不高兴。”
“要想让我高兴,就乖乖听话,经济上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但是别耍心眼,我吩咐什么你照做就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有过床笫之欢,否则那些权贵会嫌弃你是我用过我女人。”
阿诚说完,阴笑着用嘴努了努身边的沙发。
他不屑一顾的轻蔑,如同一把把钢刀插进了李梅的心脏。
李梅的屁股乖乖地从他大腿移到沙发上,背身对着他,紧咬嘴唇缓慢地解开衣扣,两滴眼泪跌落在沙发上。
当满足完阿诚的兽性,她走出办公室时已到了中午饭点,看到一些陪侍穿着睡衣从宿舍楼出来,走进设在前楼的食堂。
这些豆蔻年华的女孩,因作息不规律长期熬夜,精致的脸上除了倦意,已经缺失了青春的朝气。
李梅走过连接前后楼的小桥,看到阿奇坐在水库边的石凳上发呆,顺口招呼道:“食堂已经开饭了,你怎么像丢了魂似的,坐在这里想那位美女。”
作为一个已婚有过生育的女人,她能获得谭建涛和阿诚这些不缺银子的男人欢心,除了懂得审时度势,还有极高的智商,知道那些人可能利用。
现在心还在喋血,与阿奇左右逢源的招呼却是满脸笑容,是想到阿奇作为这里的保安队长,拉近关系会给自己带来诸多便利。
阿奇可没有她那么深的城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昨夜深夜回来,被诚老板骂了一个多小时,他根本不听我任何解释,还说要扣罚我这个月的薪水。”
李梅刚来度假村时,一心就想攀附上阿诚这棵大树,当阿诚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她还会吃醋。
刚才,阿诚恩威并施的冷漠,让她彻底明白,自己只是一枚替阿诚冲锋陷阵的棋子,他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依靠。
被人胁迫与心甘情愿的心态肯定不同,今天以前,她希望阿诚每天能与自己睡在一个被窝里,刚才被胁迫下迎合,她心里如同吞了苍蝇一样难受,现在也没有吃饭的胃口。
看到阿奇给自己诉苦,她也坐了下来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惹到那个疯子了呢?”
阿奇没有正面回答李梅的问题,而是苦笑道:“以前我也喜欢称呼他为疯子,但是昨夜他给我的人性上了一课,以后我不叫他疯子了。”
李梅看到阿奇对自己没有戒心,马上有了新的主意,故作善意提醒道:“度假村里的人当着诚老板的面,都称呼那个人为疯子,你还是要注意一点,以便惹得诚老板不高兴,那就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