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见到了韩致远,所以一门心思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在自己面前,连装一下都不愿意了?
越是这么想着,原本被酒精充斥的脑子,就被一股嫉妒和愤怒给充斥着。
迫使霍肆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疼得江清清都差点飚出了眼泪,只能抬起头倔强而又不甘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说道:“是,我不想,那你可以放开我吗?”
她承认之前和霍肆渊的时候,她是自愿的,甚至有时候是很乐意的。
可是,今天喝了酒的霍肆渊,明显不一样。
就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工具,一点温柔的感觉都没有。
这样的痛苦,她根本不想要。
可是江清清这样的态度,在霍肆渊眼中,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
他认为,江清清就是在为韩致远守身如玉,为韩致远拒绝自己!
瞬间,他像是恶魔一般,丝毫不顾及江清清的抗拒,继续往下进行。。。。。。
直到最后,江清清甚至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躺在床上,半昏死了过去。
凌晨两点,霍肆渊抱着江清清起身洗去痕迹。
可是怀里的江清清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原本就白皙的脸蛋此刻更像是破碎了一般,惨白而又显得格外的可怜。
而洗过了澡的霍肆渊,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轻轻地拍了拍怀中小女人的脸,半点反应都没有,当真是累到了极致。
把人洗干净换上衣服放置在床上时,霍肆渊拿着手机在走廊上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怎,怎么了四哥?”
那头的陆越泽明显是在运动中,冷不丁地接到了霍肆渊的电话,气息还有些微喘。
“明早过来一趟,带上你特质的。。。。。。那些药膏。”
霍肆渊语气冰冷,却也能察觉到一丝尴尬。
陆越泽在那头沉默了一瞬,咬牙切齿道:“四哥,明早的事,你就不能发个消息告诉我就行了吗!你也不能光顾着你舒服完了,不顾我的死活啊!”
这一个电话打过来,他都快痿了啊!
“挂了,明早记得过来。”
霍肆渊冰冷地吩咐了一句,不管那头陆越泽的哀嚎,直接挂断。
往房间里望过去,霍肆渊的眼里不留痕迹地闪过几分愧疚。
可也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
江清清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是七点多的时间点。
这几天的高度工作,已经让她有了生物钟。
想要起床下床,身下骤然传来了一阵疼痛。
她差点摔下去,还好及时扶住了一旁的床头柜。
余光冷不丁的,看到了上面放着的一瓶药。
还有一张纸条。
是霍肆渊的字迹。
【药擦了,别忘了你身为霍太太该履行的责任。】
都这样了,霍肆渊想着的,还是让自己当好一个工具人的职责吗?
江清清的心口密密匝匝地泛起了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