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不由哆嗦一下,男人已经翻身抽离,坐在她身侧,垂头整理衬衫。
“需要我帮你打电话给他吗?”
“别告诉他!”药性再次在她体内翻涌。
她还在和穆汉升闹矛盾,现在找他,自己就输了。
姜且盯着面前的宽肩窄腰,定制黑色衬衫更是衬出肌肉的张力。
心中再次涌起欲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姜且在心里默念着,索性闭眼咬牙,侧过头去,捏紧起双拳,用掌心的痛来保持清醒。
“你倒是体贴。”
姜且隐约听到沈砚似乎在嘲讽什么,但她已无力关心其他,只觉时间漫长煎熬,费力地强忍燥热的身体,却难以得到消解。
她感受到沈砚起身离开,没过多久又拿着什么坐回沙发。
片刻后,一阵刺痛从小腿传来。
“痛!”
姜且皱眉缩起小腿,却被一只手牢牢握住,一阵敏感酥麻使她激灵起身,看到沈砚居然在帮她伤口上药,忙出手阻止。
“我自己来就行。”
沈砚没有说话,将手中酒精棉递给她。
她拿着酒精棉手却不断发抖,对了几次都没有涂准伤口。
“我来吧。”
骨节分明的手拿走她手中的酒精棉,轻轻涂抹伤口。
他俯身的动作使衬衫领子下坠,精瘦宽厚的身材在姜且的视线里一览无遗。
这真的是刚刚赌局上那个禁欲冷漠的男人吗?
为什么感觉他在勾引自己?
姜且只觉唇干舌燥,下意识吞咽,寻到茶几上的水。
这杯水仿佛救命稻草一般被她一口气喝尽,但这点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她总是下意识的想要贴近沈砚,就连声音都异常喑哑:
“你从叙利亚请来的医生?”
沈砚贴好创伤贴,俯身贴近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描摹她的唇瓣:“那你得祈祷他能赶来。”
姜且被气笑了,将他推开,自己翻身起身:“希望他来的时候我还活着。”
“你去哪里?”姜且的胳膊被沈砚一把抓住。
“不想我在你的地盘暴毙,就带我去浴室。”
姜且盯着胳膊上结实有力的手,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失控,果断推开他,四处张望后朝一处走去。
“不是这里。”
姜且再次被公主抱抱起。
这男人心里就没点数嘛!
她盯着面前的男人,推搡着,心里忍不住得骂。
“实在忍不住,我吃点亏。”
“你吃你……”
“反正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