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身后,身子紧紧贴着她,下巴垫在她头顶上。
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唐暖宁整个大无语,快速漱漱口,看着镜子里的他质问,
“你是打算把你嘴里的牙膏沫,全弄我头上吗?”
薄宴沉侧身漱口,漱完口又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看着镜子咧咧嘴,问她,
“我牙白不白?”
唐暖宁当场翻了个大白眼,“你是幼稚鬼啊!起开!”
薄宴沉不放她,“让我看看你的牙白不白?”
唐暖宁冲着镜子咧咧嘴,“比你的白!”
他掰着她的肩让她转个身,“让我好好看看。”
看着看着就亲上了……
吻越来越深,唐暖宁慌的一批,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趾。
薄宴沉疼,放开她,“你想谋杀亲夫?!”
唐暖宁呼吸急促,小脸通红,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出去,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漱!”
她推他,推不动,薄宴沉站在原地笑,
“爸妈和孩子们还在楼下等着呢,我们一起洗,节省时间。”
唐暖宁用眼剜他,“大早上就欠揍,你老实点啊!”
“……”
两人磨磨唧唧,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看见他俩,宝贝往楼梯口跑,“爹地,妈咪!”
看全家老小都等着自己,唐暖宁很尴尬,忍不住暗戳戳给了薄宴沉一脚,快速下楼迎上宝贝。
靠近后,她抱起女儿先亲了一下,
“宝贝都收拾好了?”
“嗯嗯!妈咪,我想带着安安一起去滑雪,外公说安安胆子大,可以的。”
宝贝怀里还抱着小安安。
唐暖宁点头,“宝贝想带那就带着,我们一起去。”
一般的兔子胆子都比较小,陌生环境容易有应激反应。
但安安不一样,大概是跟小白在一起待久了,它的胆子很大。
宝贝带它去过很多地方,它从没怕过。
现在的安安,跟顾石初抱来时比起来,已经大了整整一圈,胖乎乎的,跟只小泰迪似的。
安安是顾石送的,看见安安,唐暖宁总是会想起顾石。
如果顾石还活着,肯定像安安黏宝贝一样,天天黏着宝贝。
终究是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