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顾宴礼的狗耳朵灵,还是被他听见了。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蓦地靠近,把沈晚梨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晚梨打死不承认:“没说什么。”
“说我吃猪饲料长大的,你老公是猪,那你是什么?母猪吗?”顾宴礼指了指外面的树,“表演一个上树看看。”
沈晚梨恼了,狠狠朝男人胸口捶了一拳:“你丫听见了还明知故问!信不信我一拳捶烂你的。。。。。。唔。。。。。。”
这张小嘴跟抹了毒似的,一天到晚叭叭的,顾宴礼早就想搞点办法治治沈晚梨了。
一个绵长又霸道的吻落下,他轻咬着沈晚梨的唇瓣,舌尖滑进贝齿之间,堵得她说不了话。
沈晚梨脑袋向后靠:“顾宴礼,你他妈。。。。。。”
男人继续俯身过来,强硬地迎难而上,舌尖在对方的口腔中翻涌,带着无比缠弄缱绻的意味。
沈晚梨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推拒都变得微弱了几分。
半晌之后,顾宴礼才松开了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沉又魅惑地问道:“现在还有力气骂么?”
两人的唇瓣之间,还连着一根透明晶莹的水线,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沈晚梨的嘴,再亲都是硬的。
她把头一偏,脱口而出:“不骂了,怕把你骂爽了。”
顾宴礼:“?”
沈晚梨转头扭向车窗,脸包子气鼓鼓的像只小仓鼠,顾宴礼看着不免觉得有些可爱。
“我从现在开始憋气,直到你向我道歉为止!”
“那你憋着吧,最好进了老宅一句话都不要说,免得帮倒忙。”
车子刚好停在顾家老宅前,顾宴礼没管沈晚梨,独自一人先行下了车。
沈晚梨满脸憋得通红,一回过头,发现顾宴礼两只大长腿已经走出了好远。
“顾宴礼!你个没良心的!就想着让我憋死,好讨新老婆是吧?你这个杀人犯!”
沈晚梨在身后吵吵嚷嚷,顾宴礼虽然没有停下等她,但嘴角却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耳边好久都没有这么聒噪了,还真是舒服。
快进屋的时候,顾宴礼还是放慢步子等了等沈晚梨,毕竟要在父母面前立恩爱夫妻的人设,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实在是不像样子。
沈晚梨跟上顾宴礼的脚步,很有默契地挽上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骂了句:“杀人犯。”
“顾太太快死了?”顾宴礼垂眸看沈晚梨,“需要人工呼吸吗?”
沈晚梨白了他一眼:“陪你回老宅演戏,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想亲我?这是另外的价钱。”
两人都面带微笑,步调一致地走进顾家老宅,看上去十分恩爱,但嘴上依旧不忘小声斗着。
“顾太太今天下午擅自离岗,没有请假吧?”
“是啊,怎么了?”
“这个月全勤没了。”
“喂,顾宴礼,你丫有没有良心?你一个电话,我直接就屁颠屁颠跟着来了,结果你还要扣我工资?!”
顾宴礼勾起唇角:“公私分明。”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