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半信半疑,“楚砚儒什么情况?”
“昏迷,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见不到人,等他醒了,我再去吧。人年龄大了,心都比较软,趁他受伤,我对他好点,说不定他心一软,就把我接回家了。我户口还在他的户口本上,姓也没改,说明他还给我留着面子。”
华棋柔撇撇嘴。
“他最好死了!我问过律师,养女也有继承权,且是第一顺序继承人。等他一死,你直接继承,大不了打官司。”
楚锁锁若有所思,“还是活着吧,真要死了,打官司,我肯定争不过楚墨沉。”
“他又不是你亲爹,你替他说什么话?狗男人,死了活该!我跟了他二十几年,好的时候,比蜜还甜。一出事,就翻脸无情,让人用隐形摄像头,拍了我和乌锤的视频,来威胁我净身出户。跟了他二十多年,我光着腚被赶出来了!”
楚锁锁瞥了眼主卧室的大床。
乌锤还在睡。
呼噜声一声接一声。
楚锁锁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把他赶出去吧,看着就心烦。”
华棋柔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塞进嘴里,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她慢腾腾地说:“他又没碍你事,再等等吧,反正我跟楚砚儒不可能了,让我先玩几天再说。”
楚锁锁抬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烟雾。
“那你找个好点的啊,找个有钱的,跟这个穷鬼有什么好玩的?”
华棋柔鼻子哼出一声冷笑,“你当有钱人是傻子吗?有钱人要找也是找二十岁的小姑娘,谁要我这个半老徐娘?”
楚锁锁嫌弃,“瞅你那窝囊样!华琴婉那个疯子都找了陆砚书,你不比她强?”
华棋柔嗤之以鼻,“陆砚书脑子进水了,并不代表别的有钱人,脑子也会进水。”
“那你也找个像样的,跟个杀人犯黏糊什么?”
华棋柔抬手揉揉鼻子,“你还年轻,不懂。乌锤虽然没钱,但他有他的好,当年杀人也是意外。等我新鲜几个月,腻了,再赶他走,反正就一句话的事。”
楚锁锁恨铁不成钢,“你可真贱!”
她赌气起身朝次卧室走去。
华棋柔盯着她的背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楚锁锁猛然停住脚,回头,瞪着她,“是,我是有我的心思。你和乌锤腻腻歪歪,我爸看着就生气。他生气,我就回不了楚家。回不了楚家,顾凛就会跟我退婚。家没了,未婚夫也没了,我的人生就完了。我过惯了千金大小姐的日子,受不了穷,更吃不了苦!”
华棋柔别过头,懒懒道:“等楚砚儒醒了再说吧。”
楚锁锁进屋,咣的一声把门摔上。
华棋柔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掐灭。
起身来到主卧室,把门关上,反锁。
走到床前。
乌锤睁开眼,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脸坏笑。
他忽地探身,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按到身下,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华棋柔浪笑,“昨晚折腾一晚上,你今天还有劲儿?”
乌锤头埋到她脖子里乱拱,“放心,旱了二十年,我有的是劲儿。”
“死鬼!”华棋柔捶他肩膀一下,笑得花枝乱颤。
乌锤虽然穷,那方面却比楚砚儒和索刃强。
楚砚儒年纪大了,早就满足不了她了。
索刃进了监狱,远水解不了近渴。
乌锤正好填补了她的空缺。
她啊啊哦哦地叫起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